就将太子的名分给了出他只是儿子少,又不是没儿子。
现在好了,儿子才八岁,自己就已经奖无可奖了。
无人能违拗的官家。
太上皇虽然逍遥自在,万事不用过心,可他如今还不到四十岁,还没当够大权在握,当然,因为名分已定,儿子将来注定要接他的班成为一国之君,那么用这个至高无上的官家宝座,当做延时满足的赔偿,也无人能够指摘。毕竟太子虽作为君,却带储与半字,不是完全体。
将儿子从朝局中摘出去了。
可赵昕依了他的意思,老实实待在东宫读书后,赵祯又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能因为权力并不会凭空的产生或消失,只会转移和富集。就好似昔年吕布刺死董卓,却并没有为炎汉按下死亡暂停键。兵精人多,盘踞长安,欺凌天子,和董卓在时没有任何区别。因为在董卓被刺死后,凉州武人集团迅速推出了李傕与郭汜执掌权力。他们照旧倚仗所以在真正的政治生态中绝不会出现什么带甲十万,财、政、军三权皆握的统兵大将,仅接到皇帝一道旨意后就乖乖赴死的情况。
给元帅披件黄袍暖和暖和的进步机会。
甚至可以说如果有哪个皇帝做出这种事,那完全就是给这个元帅的手下天气太冷了,不为。
不然也不会有郭暧醉打金枝,酒后对妻子升平公主言“汝倚乃父为天子邪?我父薄天子你不就是依仗你父亲是天子吗?我父亲只是不愿做皇帝而已!翁。
儿女闺房之言,何必当真。
而代宗皇帝在面对郭子仪囚子请罪时,给出的回答就更加微妙,"不痴不聋,不做家这就是权力富集,尤其是兵权富集之后政治妥协的艺术。首的变法改革派,自发地围绕在他身边,形成了小团体。赵昕如今虽然还没有掌握兵权,但作为太子兼独子的政治号召力,已经让以范仲淹为赵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在面对朝臣时,尤其有关变法政令时,自己的话没有儿子好使。
很多他掰扯半天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只需要暗示一句东宫意如此就会顺利很多。他根本没法想象,也不愿想象,如果是儿子当面对他们阐述分析,事情得有多么顺利。若是依照儿子处理事情所展现出的手腕与心计,继续让儿子掌握目前的权力,那么顶多过上半年,他就再无法压制儿子在朝堂上的声量,到时候权力不仅无法再收回,还只能给越多。
但如果让赵祯趁着儿子现今羽翼未丰,将权力直接一削到底,成为本朝传统中只能视膳问安的太子,他也不乐意。
至于原因嘛,还是那句话,权力不会凭空的产生与消失,只会富集与转移。只要他还想变法图强,革除本朝的三冗积弊。再直白一点说,过上像去年那样的舒心日子,这份权力就必须下放出去,作为他的刀与盾冲锋陷阵。那么与其给范仲淹这些臣子,还不如给儿子呢。
毕竟儿子身上不仅有太子这个身份作为绝佳保护罩,而且相较于那些天天以直言进谏为荣,面对问题有万千雄言批评,让他们解决问题时却只会来一句,官家英明睿智,自有圣断的文官们,他儿子简直一身能抵百人。
好用到他完全舍不得放手。
对能大有裨益。但却从不言明如何落到实处,而强自推行只会激起反对怨望。就拿范仲淹上陈的变法劄子中所罗列的诸多政策而言,都是好政策,依此改进之后绝多官位,是在砸全体官员的饭碗,就心生犹疑胆怯。
那条"并省县邑以减徭役",他内心是很想要立刻施行的,但一想到去州合县会减少许谏官四散天下查贪腐为引,就干脆利落地给斩开了。
可连范仲淹这个提出意见的当事人都得小心翼翼应对的棘手问题,他儿子只用了命台因国家朝堂风气多年未肃,不乏全县所有官员涉及贪腐案中的。身上既背了案底子,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操作了许多。
宰一两个贪腐情节特别严重的作为震慑,余下的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可以饶过性命,
但活罪难逃。官就别当了,辞官回家养老吧。
的官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