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觉睡到天大亮,刚要起身,院中两道愉悦的交谈声入耳,听的她嫌恶的掏了掏耳朵。
“之柏,上学那会儿,你可是我们班最勤奋的那个,大家私下底说你将来必有大成。”
“多美好的时光啊,回不去了。”
“是啊,那时候我怕别人说闲话,心里喜欢你也不敢……”
娇娇柔柔的声音,陡然停住。
她的主人,惊恐的望向正屋檐下的陆朝颜,“你怎么没有去上工?”
她便是柳之柏的白月光谷素仪,身形娇小,皮肤白嫩,五官柔美。
一头乌黑长发,用梅花型的木簪子挽着。
一袭白底蓝翠花高束腰长裙,端的是优雅温婉。
她手里拿着一盘子鸡蛋饼从厨房里出来,满脸娇羞笑意僵在脸上,也不影响她的美。
院子中间,坐在四方桌上位的柳之柏,猛然回过身,也是十分的意外。
“你怎么还在屋里?”
陆朝颜抬手掩住嘴,打个哈欠。
书中直到快结束,才爆出谷素仪是柳之柏白月光的事。
现在这个时候,外人虽有些闲话,但没人知道他们婚前就有一腿。
“这是我家啊,我为什么不能在屋里?”
陆朝颜坐在柳之柏对面,看向谷素仪,“大仓媳妇,去给我打洗脸水来。”
“放肆!你怎能这样跟你大娘说话?”柳之柏狠狠的拍一下桌子。
陆朝颜一脸无辜,“大娘?哪里来的大娘?”
她指着一旁的谷素仪,“你说她啊,她不是我们家养的玩意吗?给我这个主人打洗脸水,委屈她了?”
谷素仪眼里闪过怒气,瞬间又是泪珠盈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把手中盘子,放到柳之柏跟前,哽咽道:“朝颜,现在人人平等,你那糟践人的话,在屋里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出去说,让有心人听见,你爹娘也跟着遭罪。”
“人人平等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啊?”陆朝颜讥嗤的瞥着她,“人人都下地劳动,那才叫平等,你看你,手嫩的跟豆腐似的,典型的资本家做派,还躲在我家勾引男人,让外人知道,确实够柳之柏喝一壶的。”
柳之柏有种肺要气炸的感觉,再一次拍桌子吼,“陆朝颜,你给我闭嘴!不去上工,在家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