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找前日那件外氅才想起来,还在西屏那里。 恰巧见西屏房里的红药抱着衣裳进来,递给这屋里的丫头四巧,“姨太太叫我送二爷的衣裳过来。” 那四巧接了衣裳笑道:“怎么还给洗过了,送过来我们这里洗也是一样的,那屋里只你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 红药摇头笑道:“不是我洗的,是姨太太自己洗的。她说二爷的衣裳碰过死人,拿滚的水烫了四五遍才罢。” 时修一看那衣裳,是熨过的,一条褶痕不见,新裁出来的一般。遂想起西屏从泰兴县带来的那三口大箱笼,里头必定全装着衣裳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