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些的增援军队,如此就不会误伤到自己。
而且,要在增援军队进入射程后,就进行最猛烈的轰击。
在朱景洪看来,增援者乃是普通民夫,几轮炮击之下说不定能将其直接击溃。
军令传达,河岸边的炮兵纷纷行动起来,或推或抬将火炮阵地迁移,最靠前者甚至火炮架在水边鹅卵石是。
因训练严苛,外加朱景洪治军极严,火炮阵地迁移没花到五分钟,彼时敌军增援军队已不足两里。
眼看其援军将要进入射程,负责火炮的士兵连忙开始装填,并等待着时机准备开炮。
只是,因为相隔太远,根本不可能了解精确距离,所以只能进行试探性的炮击。
先是一发导引炮打出去,这相当于是一发基准弹,用来给跑群估算射角所用。
“王爷,看不见弹着点,敌军也看不见!”
朱景洪一直拿着望远镜在看,此时便听他笑着说道:“看不见弹着点就对了,那里是一片洼地……敌军已进入其中,我军可以此射角全力开炮!”
现场情况,也就他这里看得最清楚,所以指挥所被安排在了这里。
随着朱景洪命令下达,下面炮兵就放开了手脚,直接展开了齐射。
一轮齐射之后,只有一半炮弹能看见弹着点,给从坡上冲下来的青壮造成杀伤。
但余下的一半,则是如朱景洪所预料那般,越过岸边高坡落到了洼地的斜坡,并给往上爬的朝鲜青壮造成更大杀伤。
只不过,随着朝鲜一方反应过来,远处和南北两侧岸边,还有更多的援兵赶过来,只不过他们要到场还需时间。
在轮齐射后,第一批赶来增援的朝鲜青壮,两千人或死或逃有一千五百多人,仅只有五百元余人冲进了战阵。
因为射界之内已无敌军,明军炮群再度停止射击,士兵们以最快速度清理着火炮,并进行着简单的保养。
当然,也就在此时,第一批增援的明军士兵,共一千人也渡河成功,加入到了鏖战之中。
仔细观察着情况,一切仍处于掌握中,在朱景洪看来此番渡河登陆战,基本已经可以获胜了。
即使有把握,此时他也没有大意,而是继续密切观察着前线情况。
而相关的参谋们,则跟他汇报着各类消息和情报,并在地图上进行着标注。
朱景洪一边听着,一边继续用望远镜,观察着前线的一切情况。
在他来回巡视之际,突然发现了点儿特别的东西,返回一看竟是敌军主帅的大旗。
作为明军主帅,为防止被敌军斩首,朱景洪是尽可能的不打旗,比如今日他所在的位置,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高地,还有树木杂草做了伪装。
“传令炮兵,调整炮口……东北方一百五十丈处的大旗,那是敌军主帅所在,给我用远程炮瞄准了打!”
“是!”
在四五百米的距离,用当下的火炮进行斩首射击,想要成功基本属于天方夜谭。
但即便不能射中,对其产生震慑效果,扰乱其军心也很有必要。
“我这微操,是不是一些过分了!”朱景洪此时不禁想到。
火炮再度开始呼啸,果然如朱景洪所聊,对面敌军帅棋旗开始移动,但不是往后而是向前。
“倒有几分勇气!”朱景洪称赞道。
在更更远的范围,依旧有大批敌军增援而来,这都是其他防区士兵和青壮。
因为没有战略主动权,朝鲜需要处处防御,所以即便他们兵力占优,仍在局部地区处于重大劣势。
比如此时滩头阵地上,随着明军生力军的加入,以及火铳兵成建制开始进攻,朝鲜军队的士气已处于低谷。
即便是督战队弹压,此时也无法控制军心,已经有士兵开始溃逃。
“弟兄们……跟我冲啊!”海州卫指挥使胡毅成带头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