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这样的宦官该受罚,但朱景洪不是冷酷的机器,对这些“善解人意”的宦官,他实在是没动力去惩罚。
他知道这是堕落,且难以拯救自我。
面对问罪,宝琴坦言道:“现在我跟你明说了,就不算是撒谎了!”
“倒也……有几分道理!”
此时宝琴已走到近前,她第一眼先是看了竹篓,然后说道:“钓了这么久,竟是一条都没有!”
听到这不加掩饰的鄙夷之意,朱景洪说道:“谁说没上钩?”
“在哪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得玄乎,我可没看到!”宝琴很是不服。
“看不到就算了,日后你就明白了!”朱景洪平静道。
“姐夫……我听父亲说有旨意,让你节制燕辽兵马?”
“是有这件事!”
“那岂不是说,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军队,都要受你调遣!”
“嗯!”朱景洪依旧淡定。
心中所想得到确认,宝琴顿时就兴奋起来,于是她说道:“姐夫,你可真厉害!”
家里出了个亲王女婿,而且还是威名赫赫的大明战神,如今这位再度统兵或将立下新功,宝琴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
有这样厉害的姐夫,而且跟自己关系还这么好,回去了在跟姐妹们吹牛,她的腰杆子都硬了不少。
少女笑靥如花,青春靓丽之态,着实有很强的治愈效果,让朱景洪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虽然如今他也才十八岁。
叹了口气,朱景洪面露怅然,说道:“丫头,其实我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