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处。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心里既有了朱景洪这号人,自然要把最美的自己展现给对方。
今天去东宫赴宴的是年轻一辈,其中则以王熙凤为首。
虽然姑娘变“活泛”让司棋高兴,可这样连续不断的折腾,也让司棋心里叫苦不迭。
至少在贾母口中,迎春几人不出现,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们本人并未有攀附之心。
言罢,迎春继续拨弄头饰,司棋虽不解但也继续尽心侍奉。
“大侄子,不是说赴宴?你这又是带我去何处?”
从早上一直忙碌到现在,司棋连口水都没喝,被迎春来回折腾了许多遍。
她也自知失言,所以不再多说一句,只能在旁一旁时不时附和两句。
贾母正欲答话,一旁王夫人却先开了口,说道:“昨天东宫传谕,说襄王即将离京,太子要设宴相送,亲近之人皆可赴宴!”
“我总觉着……妆容与今日服饰不相衬,要不再换件衣服?”
一路安然到达东宫,朱景洪领着宝钗等人入内,在宦官引领下一路到了内宅。
“姑娘,这已经极好了!”
虽是叔侄,他二人年龄却差不了几岁,再过几个月朱慕椿就满十四了。
“父亲在嘉德院书房,要给十三叔引见一众学士!”朱慕椿答道。
“引见学士?那些腐儒?”
一听这话,朱慕椿心里就不太舒服,只因他本人很尊重那些学士。
“十三叔,学士们皆为清正勤勉之士,伱可不能随意污蔑!”
“轻轻”拍了拍朱慕椿的肩膀,朱景洪笑着说道:“清正勤勉之士……你亲眼见到了?还不都是他们吹的?”
“他们才学品性,朝野皆知……”
“你才多大,哪知道什么朝野,你有出过东宫?你有亲眼见过世间百态?你知道这些人私下是如何?”
“我……”
的这些话妙玉和朱景洪都在说,听在朱慕椿效果则完全不同,对前者他是半信半疑,对后者朱慕椿却完全不信。
“你看看……都是别人说的,其中有多少水分,你一概不知!”
朱慕椿被怼得无话可说,但他心里却仍是不服,觉得朱景洪是巧言令色。
“小子,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些道理不光得记住,还得要细细去想才行!”
你这样不读书的人,反倒教训起我来了……朱慕椿心里越发不爽。
他这样的年纪,正是好强争胜的时候,有这样的心思自是很正常。
“诶……那什么嘉德院走那边?”
对东宫内部他不太熟,没个人领路还真不行。
跟上来后,朱慕椿笑着说道:“十三叔,你不是说侄儿什么都不懂,如今还不是要问我!”
“不说算了……我还是直接去后园赴宴吧!”
引朱景洪去书院,是太子交给朱慕椿的任务,朱景洪不去后者就交不了差。
“十三叔,十三叔……这边这边……”
见朱景洪乱走,朱慕椿自己就急了,于是连忙跑到朱景洪前面。
好说歹说之下,朱景洪才勉强给了他面子,跟着一道去了嘉德院。
今天乃是送别的宴会,如果不是学士们连番劝说,朱景源肯定不会安排这次会见。
好端端的兄弟送别,这么一弄就有了别的意味,让朱景源心里很不舒服。
但他也知道,学士们之所以见朱景洪,为的还是江南的那些事,所以他也只能选择妥协。
进到书房,朱景洪便见太子高坐,其下左右各有三四名官员。
见朱景洪到来,这些人尽皆起身行礼,而朱景洪则向上位的太子行礼。
“十三弟,坐下说话!”太子神色谦和。
太子左右的第一个位置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