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于四王八公之一的缮国公府,其祖父石光珠于今年五月,升阶至正二品昭武将军,任左军都督府左都督。
换句话说,他石家已升至实职武官的顶峰,在往上就只剩代表荣誉性质的虚衔了。
正因为出身于这般家庭,所以石崇才在二十四的年纪,其已被皇帝提名要升侍卫亲军指挥佥事。
相比于振威中卫的指挥佥事,侍卫亲军品级要高一级,等于是把石崇连升两级。
但这一升迁有个前提,那就是得在西北战局中立功。
如今打了半个多月,实质进展几乎等于没有,手下兵马反而折损了许多,这让石崇如何能受得了。
此前他对宁焕祥有多支持,如今他心里就有多排斥。
倒不是说宁焕祥指挥有重大失误,而是这位总督大人实在谨慎过了头,该扩大胜利果实总是畏首畏尾。
现如今的情况是,双方交战互有损伤,等同于战事毫无进展。
再这样耗下去,等到入了冬的话,战事就更难有起色了。
想到这一点,石崇越发感到窝火,但也是无可奈何之色。
宁焕祥总督西北战事,他的命令必须要执行,即使石崇出身好也不敢违背,否则他的仕途也就毁了。
正当他打算走下山坡时,下方却有一人骑马飞快朝他靠近,看其装束乃是军中的传令兵。
“将军,宁总督传令后日晨时,召众将于总督行署议事!”
“知道了!”石崇冷冷答道。
按照宁焕祥的打算,是要集中优势兵力先把准噶尔人打垮,所以他下了令让安西行都司主力南下。
然而大军抽身又岂是那般容易,扎萨克等三国之乱军已把安西行都司缠住,他们想要抽身根本难以成行。
所以宁焕祥制定的作战方略,从一开始就遭遇了变故,如今也只是勉力推行罢了。
此时的南线战场上,朝廷一方兵力有四万五千左右,人数上比准噶尔军队要少些。
打到现在互有胜负,且准噶尔死伤要多一些,其实也不能说打得太差。
只是这未能有大胜,才让石崇心生怨气。
事实上,和石崇想法类似的人有不少,比如中卫的其他高级将领,以及被抽调的部盟土司军队。
只是这些情况,和朱景洪暂时没啥关系。
作为一个“赋闲”之人,此刻他正跟诺敏一起骑马。
是字面意义上的一起骑马,此时他俩前后坐在一匹马背上。
诺敏就坐在朱景洪的怀里,随着他挥动马鞭上下摇晃着,并随之发出欢笑和惊呼声。
“十三爷,我今天太高兴了!”
其实诺敏这话不准确,真正让他高兴的是,她与朱景洪关系升温极快,如今已有肌肤之亲了。
往前凑到诺敏项间,朱景洪用鼻尖触碰她的耳垂,而后说道:“真有这么高兴?”
“我岂会骗十三爷!”
“都说漂亮女子最会骗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朱景洪搂着诺敏的腰肢,面带笑容说道。
他的马术极好,不拉缰绳也能控制好马儿,如此正方便了他上下其手。
诺敏本就倾心于他,如今某些事也算水到渠成。
只见她格外大胆扭过身子,双手环抱住朱景洪的脖子,然后竟从马儿身上调转了方向。
换句话说,此时诺敏已是朝后坐着,就面对面待在朱景洪的怀里。
在朱景洪惊愕之际,诺敏极为大胆吻向朱景洪,直把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马儿继续往前跑着,然而朱景洪岂是愿吃亏的人,于是他更为热烈的回应了诺敏。
本来侍卫们隔十米跟着,见这情况便很识趣的扩大了包围圈,给朱景洪创造了自由发挥的环境。
他二人在马背上你来我往,没人鞭策的马儿逐渐的停了下来,而朱景洪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