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够傻的，应该问他们的，他们点头了，也就是说他们承认褚儿是他们杀的了？”

这也不怪钟富明，高丘自己也没想到。

他们都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了，认为罗浩跟于婧梦以及潘明没了舌头，没了手指头，就失去了发声的渠道。

但是其实不然，只要他们还能动，一样能发声，只不过回答得没那么直白而已。

高丘“嗯”了一声，“这个问题我也问了，他们也承认了。”

钟富明瞬间哭了，抽泣声从听筒里传来，“苍天啊，真的是他们，他们才是杀害褚儿的真正凶手，不枉我们辛苦那么长时间，褚儿啊，你看到了吗？我们找到杀害你的真凶了…”

高丘不敢打断钟富明，他能理解钟富明那种心情。

其实当他看到他们点头的时候，他心里又何尝不是感慨万千。

他很想大吼一声，把内心压抑许久的心情释放发泄出来。

钟富明喜极而泣，喃喃自语说了很多的话。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啊小高，太激动了，我们回归正题，刚刚说到哪里了？”

高丘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的，但是也别高兴得太早，只有拿到他们杀害钟褚的证据，我们再庆祝不迟。”

钟富明像个小孩一样，连连应允，“是是是，你说的没错。”

高丘道：“虽然他们的舌头没了，手指也没了，但是其实，他们一样能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杀害钟褚，又怎么嫁祸给我的。”

钟富明连忙问道：“他们还能用什么方式告诉你？”

高丘道：“用脚，我刚刚用水和了一点泥浆，蘸在他们的脚拇指头上，他们用脚是可以写字的。”

钟富明激动道：“那他们都写了什么？”

高丘道：“因为水有限，所以也没能制作出很多的泥浆，而且，这种方式也很慢，他们写了十分钟，才写了两个字，后来我就放弃了。”

“采用泥浆这种方式，不适合，如果有纸跟笔，就会事半功倍。”

“所以…”

钟富明瞬间就明白了高丘的意思，“所以你想让我买一些笔跟纸？”

高丘道：“是的，我现在已经让他们用脚夹着树枝开始练习如何写字了。”

“就等你买来纸跟笔，他们就可以把他们的犯罪过程写下来了。”

“就算我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们也能知道真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