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激动的高丘。

“预言？高丘，你该不会是神经病又发作了吧？”

高丘更激动了，“不是预言，那你怎么解释，前天我按照你说的，去二楼的办公室的时候，为什么什么也没发现？我拍了照，你自己也看了。”

程以盈张了张嘴巴，她没法解释这件事。

照片她确实看了，而且是标有时间的照片，做不了假。

高丘继续嚷嚷道：“还有，你前天还跟他们打电话了，如果他们前天就被割舌头，剁手指了，他们怎么跟你通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是不是他们的？”

程以盈低下了头，这个她更没法解释。

这也是高丘一直认为，她经历的那些都是幻觉她自己无法反驳的原因。

她本来就分不清楚是现实发生的，还是幻觉，现在还多了一个预言。

“你觉得是预言，然后呢？我预言的，是不是都是对的呢？”

高丘点了点头。“全都对，跟你说的一模一样。”

程以盈道：“那也就是说他们的舌头是你割的？他们的手指也全都是你剁掉的吗？”

“在我的经历里，这些都是你干的。”

高丘瞬间说不出话了，半晌，他才道：“不是我干的，我前天晚上睡着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前天晚上睡着，今天早上才醒，这一觉，我睡了两夜一天。”

“醒来之后，我看手机才发现我一觉睡了两夜一天，然后想到你，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就想给你送东西下来，结果半路上，我听到了那些奇怪的惨叫声。”

“我前去查看，就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一幕。”

“真的不是我做的。”

程以盈冷笑，“简直是胡扯，哪个正常人睡一觉能睡两夜一天才醒？恐怕连续两天两夜不睡觉，也不可能睡两夜一天。”

“你编理由，能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吗？”

高丘激动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说谎。”

程以盈继续冷笑回应。“发誓有用的话，你怎么不去对警察发誓呢？你跟他们说，你发誓，钟褚不是你杀的，你绝对没有说谎，他们信你吗？”

高丘被反驳得说不出话来。

程以盈问道：“我问你，你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他死不承认嘴硬，他就非要拆穿他的谎言。

高丘摇头，“什么异常也没有？”

程以盈接着问道：“是否感到很饥饿？”

高丘道：“这不是废话吗？你两夜一天不吃饭，你难道不饿？”

程以盈又问道：“那醒来之后，你觉得疲惫吗？”

高丘这回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