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
她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下了钟老板家的地址,并给姚春芽他们指路。
吴铭二人借着女老板的地方把厚衣服换下,穿上了新衣服。
人靠衣服马靠鞍,两人这么一收拾,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挺好,你俩穿着吧。”姚春芽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新衣服时髦,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可吴铭他俩却有点不好意思,他俩是来保护姚春芽的,路上险些没护住不说,如今咋还能心安理得让人家花钱?
二人商量着到时回去时要把衣服的钱还给姚春芽,可不能让她破费。
不过这次的深城之行确是给他二人带来很大震撼,也在吴铭心中埋下了名为奋斗的种子。
…
三人一路打听,几经周转终于是找到了钟育良的家,不过他家门口已经挂上了白幡。
难道老爷子走了?姚春芽停住脚步,若是这样,她贸然空手上门可不太好。
于是带着吴铭二人掉头,找了家白事店,买了对花圈,才又登上钟家的门。
出来开门的,是和身带重孝的女同志,面相不善。
“你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女人一脸警惕地看着姚春芽,言语间尽是不客气。
在她眼里,长成姚春芽这样的都是狐狸精,她得盯紧了,省得自家男人被勾走。
“是钟大嫂吧,节哀,我姓姚,是来给老爷子吊唁的,也是找钟老板有点事情。”姚春芽客气道。
女人听完脸上的防备更甚,她盯着姚春芽,“你说你找谁?我们家可没有当老板的,你找错了。”
说完她就要关门,幸好吴铭他们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手抵在了门上,吴铭粗声粗气,“咋能找错,我们按着地址找过来的,你们这户不姓钟?”
吴铭长得壮,和门内的小女人体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和吴铭说话虽也不客气,却不至于像对姚春芽说话时那样恶劣。
她吞了口口水,“姓钟,可我们家没有做生意的,我公公可是文化人,最瞧不起卖小货的了,咋可能让家里人去做生意。”
“钟育良,你不认识?”姚春芽看了眼吴铭,后者接到暗示,直接开口问道。
女人这才想起,“我当你们是找错了,原来竟是找他啊,他早不在这住了,我家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就把他撵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