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越是如此,才越应该回正房住,到时候我照看爷起居也方便,孩子们那里,拦着些,不让人抱他们来上房就是了。”
九阿哥听着,有些拿不定主意,跟方才十阿哥提议的不同。
他望向十阿哥,用眼神询问。
要不就住正院去?
他也不想一个人住前院。
尤其是还不是一天两天,他打算借着这个由头,歇上一旬,将最冷的三九天熬过去再痊愈,否则就要每日顶风冒雪去户部衙门点卯。
十阿哥想想,也无不可,只道:“那九哥记得吃上三天药后传府医请脉。”
九阿哥想着那不算苦、可是也不好喝的药汤子,面带纠结地点了点头。
兄弟分开,十阿哥回郡王府去了,九阿哥带了舒舒回府。
等进了正房,只剩下夫妻两个的时候,九阿哥道:“爷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不想行围,才偷懒告了病,谁会想到赶上隔壁那位跟老十三真风寒了,汗阿玛直接取消今日行围,爷这也不好半天就活蹦乱跳的,就要再装几天病。”
舒舒道:“那爷就梳洗了歪着,有个养病的架势。”
九阿哥点点头,简单梳洗了,去了外头衣裳,才在炕边坐了,看着舒舒道:“你这一天半过得如何,想爷了没有?”
舒舒想着昨天哄了大半天孩子,耳边还是小孩子的笑声…
至于蚂蚁,按照本草记载,倒是正好跟风湿痹症对症…
九阿哥的马车上。
十三阿哥讪笑道:“夏天里九哥还提了一回,让我盐敷试试,还有蚂蚁酒,我给忘了。”
当时赶上连绵阴雨,他有些不舒坦,被九阿哥看出来,兄弟两个关于痹症就说了几句。
四阿哥听了,寻思道:“盐敷是什么说法?”
九阿哥哈欠连天。
他睡了一上午,起来对付几口,就是一碗药汤子。
十三阿哥道:“将粗盐包加热,滚烫滚烫的,覆在膝盖上,取其热。”
四阿哥道:“那也是驱寒了,可以试试。”
四阿哥训斥道:“还有心思想东想西?你以为痹症是好玩的?现下只是轻症,不过是受冷腿疼,要是重了,就只能卧床,不说旁人,只说王伯,前两年痹症发作,小半年没出过王府!”
“真没想到…”
十三阿哥喃喃道。
是憋着一肚子话的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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