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成了杀人凶手。
武僧赶来还有一会,高阳长县主怕是等不及了。
叶轻禾良心不安,走出去现身。
端淑原以为是武僧来了,见是她,没好气的道:“怎么来了个没用的。”
叶轻禾不和她计较,撕下裙边,在齿洞上方腿上扎紧,阻止毒素蔓延,再用泉水清洗伤口。
端淑焦急:“你到底行不行啊!”
叶轻禾白了她一眼:“你行你来?”
端淑立刻不说话了,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会这些急救法子。
一盏茶的功夫后,武僧终于来了。
他们检查完伤情,赞道:“你们急救做得很好,不然,我们来了也没救。”
武僧们把高阳抬回寺里救治了,端淑临走前,不情不愿的从牙齿缝里吐出了谢谢两个字。
叶轻禾松了口气,幸好没闹出人命。
她拿着洗好的衣服回到厢房,正遇上谢长恭急匆匆的回来。
谢长恭嘱咐:“近两日就待在厢房里,哪里都别去。”
言毕,又给了她一个装了雄黄粉的香囊,让她随身携带。
叶轻禾明知故问:“出什么事了?”
谢长恭沉声:“刚传来消息,南疆来了特使,不日抵京,带着他的蛊蛇阵。”
叶轻禾惊呼:“伤了高阳长县主的,不会就是蛊蛇吧?”
谢长恭点头。
叶轻禾:“京都这么多人,蛊蛇来了京都,多危险啊。府里不会有事吧?迟洛讨厌蛇,秀奴儿是个小女孩,也定是怕蛇的。”
谢长恭:“我已派人回府,通知他们加强戒备。”
谢长恭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又被太后叫走了。
南疆特使驱蛇前来,定会在京都弄出大乱子,太后要与谢长恭商量对策。
谢府再是加强戒备,也远没有弃疾院安全。也不知这几日,秀奴儿能不能搞定迟洛,搬进弃疾院来。
南疆特使不远千里,带着蛇阵入京,便是为了追捕秀奴儿。
蛊蛇不仅在大悲山出没,大悲寺里也零星出现了几条,惊吓到了几位大臣,其中一位便是愣头青御史张子誉。
“堂而皇之的驱蛇入京,那些南蛮根本没有把我们大邺朝放在眼里。如此野蛮行径,是可孰不可忍。”
张子誉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头磕到地上:“肯请太后调遣南大营前去设防,阻拦南疆特使,以保我大邺朝尊严,和京都百姓安全。”
太后揉着眉心:“哀家头好痛,你们都下去,容我先休息一会。长恭,你留下。”
这明显是太后的托词,张子誉不想走:“太后,您晚一刻下令,大邺朝的百姓就多一刻受蛊蛇之苦,百姓们等不了啊。”
太后不耐烦的给了苏云州一个眼色,太监直接把张子誉整个人一起抬了出去。
大门一关上,太后就气得砸了茶盏。南疆特使驱蛇入京的危害,她又不是痴傻的,还能不知?
可她能如何,南疆教王亲自来信,让她允诺此事。
她有那么的把柄握在教王手上,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谢长恭坐在一旁,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却暗流涌动。
他体内的曼陀罗之毒,就是拜南疆教王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