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恭:“以后每次沐浴,都用这个。”
叶轻禾:“是,都听家主的。”
这就是封建时代男人的掌控欲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得忍了。
谢长恭侧脸看向床边的矮几,那里放着一盘新鲜欲滴的葡萄。
谢长恭下令:“喂我!”
叶轻禾想起上次马车里喂他吃葡萄,手指触碰到他嘴唇时黏腻的湿意,脸又蹭蹭的红了。
她惊然发现,好几次与谢长恭在亲密尺度上的越界,都是她自己主动的,才有了如今这骑虎难下的局面。
可后悔已来不及,她硬着头皮,摘下一颗葡萄,送进了谢长恭的嘴里。
谢长恭故意的,含了一下她带着香气的手指。
色胚!叶轻禾在心里嫌弃。
可把一个冷情寡欲之人变成色胚的,不就是她自己么?
自作自受,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吃完整盘葡萄,谢长恭终于睡着了。
要说今天最累的,应该是他才对。
叶轻禾又是按摩又是喂食,足足折腾了近一个时辰,她累得够呛,爬回自己的床上,一躺下便睡沉了。
谢长恭却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轻笑:“也不知道盖被子。”
他将叶轻禾抱起,轻轻放进了被窝里,然后按动机关,水玉墙重新合上。
做完一切,他长呼了一口气,总算是忍住了没碰她。
叶轻禾的伪装并不完美,他能感觉到,叶轻禾对圆房的抗拒。
他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办不成的。
征服一个女人,也是一样。
终有一天,他要让叶轻禾,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
翌日,叶轻禾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
谢长恭罕见的告了半天假,没有去东阁处理政务。
荷花池畔的亭子里,谢长恭正和秀奴儿坐着说话,两人均神色郑重。
迟洛守在外面,一脸担忧之色。
叶轻禾走过来,迟洛拦住她:“他们在说正事,你不能去。”
叶轻禾冷哼一声,绕着荷花池假装散步去了。
谢长恭的下一步计划,是把南疆教王诱来京都杀了,让南疆改朝换代,使太后丢一个重要盟友。
他到底要利用秀奴儿做什么呢?
当诱饵?还是刺客?
无论哪种,都很危险。
谢长恭去东阁处理政务了。
叶轻禾急忙找到秀奴儿:“家主没难为你吧?”
秀奴儿摇头:“我要感谢家主,给了我一个期盼已久的机会。”
她期盼已久的,不就是手刃教王,给阿依娜报仇么?
秀奴儿眼神坚定,漆黑的瞳仁像两个锥子,锐刺逼人。
叶轻禾暗叫不好!
看秀奴儿这神情,全然是被谢长恭洗脑了。
天女的纷争,秀奴儿终究是避不开了么?
九月初九,道祖圣诞。
叶轻禾像往年一样,到京都外的老君山紫霄观献血消厄。
叶轻禾出生那日,天现异象,白虹贯日,许久方歇。
天道宗推算,此乃凶兆,对君主不利。
这一天出生的少女,也困苦多厄,年岁难永。
想要驱困消厄,这些少女须得每年在天道宗的道馆里,献上一琉璃净瓶的鲜血,用来浇灌彼岸花,助天道普渡众生。
那一天,大邺国一共诞生了九十七个女婴,叶轻禾和叶曦禾就在其中。
纵观全书,天道宗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阴谋家。
他们将天女降生的异象,说成灾厄降世,就是为了监视这一天出生的女孩,等着她们之中某一人,觉醒天女之血。
大邺道教昌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