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不知道喝了几杯。
巨大落地窗前,厉宴礼双眼紧闭单手揉着印堂,金丝眼镜随意扔在不足半寸的地方,虽然看起来很疲惫,带血的衬衫还没有脱。
“大叔,我做的早餐。”
”嗯,放下吧。”
书意走到办公桌前,见海鲜粥和菜肴放下,碗筷摆好,并没有立马离开。
而是顺手捡走咖啡杯,并拿起眼镜布仔细擦拭,从前养父如果看见自己眼里没有活,肯定又是一顿打骂,所以她下意识做了这些。
当准备简单收拾一下散落文件的时候,突然被按住手腕。
“怎么还不走?”
书意意识到自己可能越界了,面对男人凌厉的眸子,默默低下头,温软的眸子像受到惊吓般微微颤动。
“对不起,我只是我这就走。”
谁能拒绝一个梨花带雨又温顺可人的猎物呢?
特别是厉宴礼这种披着斯文外衣的野兽。
不得不说书意的温香软玉,就像一把夺命刀,将他多年来压抑的自制力一步击杀。
“慢着,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