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骤降。

空气如被拉紧的弓弦，冷酷地逼向瑟瑟发抖的小女佣。她胆战心惊地看向明晨，虽然没被绑，可她就是不敢动弹。

“说吧，谁教你这么做的。”明晨再次询问，“别跟我耍花样。”

他的语气并无过多威胁，先前的狂怒好似烟消云散。对于她来说，此刻更可怕的或许是他的平静。

小女佣更不敢抬头看明晨。在别墅待了许久，服侍他们的日子也颇长，虽不能总靠近明晨，她多少还是了解他的性格。

发怒时他从不惩处，但事后那冷漠却足以致命。

这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清楚。

“是江小姐吩咐的。”小女佣低头细声说，“二小姐告诉我，你的一切消息都要告知她，每次告知都会有赏赐。”

“嗯。”

“是金钱、首饰或是钻石什么的。”小女佣解释道，“她出手阔绰，报一次您的日常生活就给一万，喜好之类的就五万，涉及您和夫人的事情就是十万。”

“那赚不少呢。”明晨神情不一，从鼻子里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