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你当一条丧家之犬!”
严世藩拉响了一个铃铛,片刻后,胭脂豹出现在门前,妖媚地看着严世藩,让严世藩还没消肿的要害部位一阵剧痛。
“你去找景王,告诉他我被萧风打得下不来床了,只怕命不久矣,想见他一面。”
景王并不在家,而是在萧府里,坐在操场的石墩上,看着巧巧吃包子。
巧巧赞不绝口:“这个包子好吃,比我平时买的好吃多了,是哪里来的?”
景王小声说:“是我去宫里见母妃,万岁赏给母妃的,母妃给我留着的。我记得你喜欢吃包子。”
“那这是你吃剩下的吗?”
景王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还没吃呢。”
巧巧看着一锦盒的包子,只剩了手里的半个,很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这半个给你吃吧。”
景王大气地一挥手:“没事,我进宫时总有的吃,你吃,你吃!”
“吃什么吃,你不知道巧巧在努力锻炼减肥吗?”
景王回头,裕王严肃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想揍他一顿的憧憬。
“减肥怎么了,不吃怎么会有力气,没有力气怎么锻炼减肥?”
听着景王振振有词,裕王气不打一处来,放下手里的东西,撸起袖子就直奔景王而去。
“目无尊长,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我也一样!”
“都给我停下!”
萧风一进门就看见这头疼的一幕,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个人的菜鸡互啄。
“怎么回事?”
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裕王赶紧先把情况说了一遍,景王自知理亏,低着头不出声,巧巧嘴里塞着包子,也低着头不吱声,时不时偷偷地嚼一下。
萧风无奈地看着这两个活宝,正想表扬一下裕王,忽然发现他刚才扔在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
裕王心虚的看了萧风一眼:“锦盒。”
“里面装的什么?”
裕王不知不觉地站到两个低头族的身边,动作莫名一致地低下头,声音很小地回答。
“包子,万岁赏给我母妃的……”
“……都给我滚蛋!”
景王无精打采地回到府里,少男如诗的情怀,这几天把他折腾得够呛。
他从第一次去萧府,就喜欢跟巧巧在一起玩。可他也知道,裕王认识巧巧更早,据说在巧巧面前出丑无数,还挨过巧巧的骂。
比如第一次算命,被巧巧骂是骗子;第一次上门,喝酒呛到了;然后,当着巧巧的面,被萧风一巴掌把脸打进了猪头肉里。
这些本来都应该是糗事,但裕王每次在景王面前提起来,都带着一种浓浓的凡尔赛味道,让景王恨不能给他一个冲天炮,打他个乌眼青。
这个浑蛋,仗着比自己早生了几天,什么都要和自己争!争父皇,争皇位,现在连巧巧都要争!
景王正在发呆,侍卫进来禀告:“王爷,豹姑娘来了,说是严少卿被萧真人打得下不来床,恐怕命不久矣,想见王爷一面。”
景王一下子站了起来。严世藩当他师傅的时候,对他是不错的,而且在他面前装得也不像个变态。
虽然后来因为陷害裕王,被剥夺了师傅的职位,但也是为了帮景王,因此景王对他是有感情的。
只是大明朝历来不准皇子结交大臣,没了师傅的名号,就不能私下往来了。
萧风是个特殊案例,因为他和两个皇子的师徒关系是道门的,与朝廷无关。
跟萧风在一起久了,景王也了解了一些严世藩的变态之举,只是萧风不愿意对两个还没长成的孩子说太限制级的东西,更不愿意说那些没有证据的推测。
因为萧风要给这两个皇子灌输一种为人之道:凡事不要先入为主,更不要过于情绪化。不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