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然时,眼神有些凉。 “如果能等到合适的骨髓,她就能活下去,”他语气也硬,“夏姐,我喊你一声姐,是念着过去的交情尊重你,但你这种说话方式,我不爱听,劝你以后别说了。” 他自己毒舌,说过阮舒怡不止一次,他承认自己双标,就是听不得别人将阮舒怡和“死”这个字联系在一起。 夏然还想说话,陈凛一点面子不给,直接拉开门迈步出去,又“砰”的一声,重重地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