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还在行驶着,他借了力给她,让她能回到原位上,笑说,“你是希望我记得你,还是不记得?” 白舒童迎着他的打量目光,顿了,缓缓地点了头,而后见他嘴边沁了点笑意,又摇了头,“军官长,你在想什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似笑非笑,“你哪个意思?” “就” 三更半夜来拿她开心,是故意来扰她不宁的。 “你分明故意来找我的,是不是。”她说。 “是。” 他回答也很坦荡,眉眼疏朗清澈。 导致车厢内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