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忽悠本座吧?
在下哪敢啊!您想啊、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邨堡,在这拾多年来不是被这拨军爷占领就是被那拨军爷占据。那些军爷们四海征战,每到一处无不像条公狗一样见到女子就糟蹋,染上那种病也就是迟早的事。说到这里、哈大、敖嘎看到那个突厥大头目脸色一沉,赶紧解释说:将爷:在下说的不是您的队伍,在下说的是诸如蔑儿乞、巴尔虎、梅里吉、陶宗仪那些家伙。他们染上了病还到处坑害无辜的良家妇女,像我们这些任人宰割的普通老百姓遇上他们就算倒了八辈子霉了。不瞒您说、这些年来我们这里的女子,不管有没有姿色,就算是头母猪、落入他们之手也免不了被□□一番。那种病可是会传人的啊!而且染上后是治不好的。不管男女、一旦染上那种病,到了后期无不□□溃烂而亡,可恐怖了!
突厥大头目听了哈大.敖嘎的话“心里想”你想吓唬我?这些女子虽然又脏又臭没个人形,但好歹是个母的。我的这些个手下狗崽子都好几个月没开过荤了,好不容易有如此机会岂能错过?虽然这些“小蹄子”丑得没一个像个人样,但总算眼耳口鼻该长哪长哪没长错地方。想到这、他向前挪了几步想靠近点认真打量一下看有没有几个像个人样的。但刚靠近了点、还相隔着一丈多远呢,一股浓烈氨味随着一阵微风迎面拂过,呛得他鼻酸目泪难以喘息赶忙掩鼻倒退数丈。这时候、那一群等着发泄□□的家伙早以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兴至索然、□□荡然无存。
哈大.敖嘎看到“时机已到立马火上浇油”地说:姐妹们!怎么个个好像军爷欠了你们几斗米似的哭丧着脸?军爷让你们来侍候,是看得起你们!怎么个个的脸都像“苦瓜干”似的?来!给军爷们笑一个。
听到她们“理事”大哥的话后,排在前面的一排女子立马很逸强地嘴唇一列、露出几颗蓝黑色的牙齿皮笑肉不笑地嘴唇裂了一下。
哎呀!别笑了、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个个像夜叉似的,要是夜间看到、不被你们吓丢魂才怪,统统将身体洗刷干净再到这里集合。突厥大头目看到吉日嘎朗邨堡女子露出来的牙齿配上蓬头垢面的容貌心里就发悚,但又不甘心就此就放弃斜念,想让她们清洗一下,看看其中有没有存在一些不那么吓人的。因为、眼前这些女子以现在这副“尊容”,确实没有哪个男人下得了手啊!
听见了没有?将爷要带你们去城里洗澡喇!还傻呆着干嘛?还不赶快谢过将爷。哈大.敖嘎假装没领会突厥头目话里的意思,把突厥将官的话说成是要带她们到成里去洗澡。要知道、在大漠上到城里洗个热水澡是多么奢侈的享受啊!
在邨堡打麦场上的女子听了“理事”的话后,立马心领神会地抖动着躯体,沙哑着嗓子似哭又似笑地不知嘶吼着什么?听起来比鸦叫还难听,简直令人毛骨耸然。
一百多位身上抹了牛粪,裹着霉臭衣裙一身怪臭味的女子一起抖动着身体可不得了!把被围在打麦场中间的两百多突厥匪兵熏得恶心不已。被熏得晕乎乎的突厥头目,还不知道眼前这群丑八怪妇人嚷嚷着雀跃啥呢,木呆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立马大吼:想得美!谁说本座要带你们到城里洗澡呐?本座是要你们各自回家清洗干净再到这里来集合。哈大.敖嘎:你这“理事”是怎么当的?竟敢曲解本座的意图乱传话!想死啊你?下次再敢乱传话、本座把你的狗头拧下来!
真抱歉!都怪在下愚钝,没有领会好将爷的旨意。不过、要洗澡确实要到城里才行。敖嘎装出一脸委屈地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怎么了!你想抗命?现在本座再给你半个时辰,带这群脏兮兮的邋遢鬼洗刷干净领来侍候我们这帮为你们打跑了柔然汗国的英雄爷们。不然、本座将你和这群邋遢鬼送进地府去侍候阎王爷。
尊贵的将爷:没有侍候好将爷以及各位军爷,罪在在下一人,您现在就把在下宰了吧!请您大发慈悲放过我们这些粗野卑微的姐妹们,她们都是无辜的。
还无辜?抗命都该死!这你都不知道?其实这个突厥头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