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衍没想到她还真把饭菜带来了。

让她打开。

居然还是三菜一汤。

今天是闽菜，看着清淡很多，

宋钱把饭菜给他摆好，“你吃吧，我回去了。”

贺君衍警告她，“别给我惹事。”

宋钱才不听。

“不要你管。”

说完就帅气的走了。

贺君衍气的，头一次翻了个白眼。

陈特助在门口看到了，心说宋钱真有本事，居然能把一向斯文冷静的贺总气到翻白眼。

看样子这对有戏，他决定磕到底。

宋钱拿着贺君衍的头发，去了鉴定中心。

顺便催凌小姐去找贺君衍签合同。

凌小姐虽然两次被拒，但是头铁。

因为宋钱说了，啃不下贺君衍这块硬骨头，往后她也别想在凌氏混了。

于是她又来了。

这次做足准备来的，谈起利润跟让利，那是侃侃而谈。

虽然还是贺君衍拿大头，她只能拿到苍蝇小腿，但比之前好一点。

她甚至学会给自己造势，“你要是跟我签这单，以后我接手凌氏，可以给你更多福利。”

贺君衍笑了。

嘴角有些轻蔑，“你接手凌氏？”

那意思好像就在说，“就你？”

凌小姐气的，“你少看不起人。”

“我只是刚出来没工作经验，等我学会了公司那些，你将来还得跟我合作呢。”

贺君衍轻呵，跟看小孩子似的，“好，我等着。”

凌小姐抱起合同，转身要走。

没想到贺君衍却说，“放方案留下。”

凌小姐一喜，“真的？你要签了吗？”

贺君衍气死人不偿命道，“我说要签了吗？”

凌小姐那心被忽上忽下的，“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签？”

贺君衍靠在老板椅上，扶了扶镜框，“等你像你奶奶那般有本事的时候再签。”

凌小姐高高的头颅一下子泄气。

她哪里能像奶奶一样厉害。

看样子她是没希望了。

贺君衍见她要放弃，补了一句，“就这么点小挫折，你就要放弃？”

“若这么没用，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吧。”

凌小姐

让她找个男人嫁了比说她没用还扎心。

她不服气道，“我是不会放弃的。”

“这份方案你不满意，我就改到你满意为止。”

贺君衍头也不抬，“不送。”

凌小姐气鼓鼓的走了。

走到半路就哭了。

哭着给宋钱打电话。

“呜呜，你当初干嘛给我带这份合同，我憋屈死了。”

宋钱笑，“被骂哭了？”

凌小姐擦擦眼泪，“没本事的人太惨了，我被贺君衍扁的一文不值。”

“他动不动让我找个男人嫁了。”

这不是变相说她没用嘛。

宋钱点头，“那你要是连个合同都签不下来，确实没用啊。”

凌小姐

“你们就是一伙的。”

宋钱笑，“你那方案我看过，其实还可以，不过贺君衍要求很高，你回去再对比之前的合同看看，继续修改。”

“面子这东西，在结果面前都不重要。”

“你先把方案改好，只要方案对了，双方想要的都得到了，就没什么签不成的。”

她能看出贺君衍有心帮凌小姐。

但前提是凌小姐自己有用。

若一点小挫折都做不好，更别说将来的合作。

凌小姐倒也没那么脆弱，哭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