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所以想拍新片,投资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就这般又过去四年,时至今日,在宁昊的鼓励下,才有拍第二部长篇作品的想法。
因此在成绩和知名度上,远比不上眼前这位同校表演系的师弟。
四人寒暄片刻,上了楼。
邢爱娜在客厅忙活,留着短发,皮肤白皙,气质文静。
“来啦,今天吃大闸蟹,”她用围裙擦了擦手,招呼一声,就要去倒茶。
这时从隔壁卧室跑出来一个小男孩,三岁左右,踩着叫叫鞋,抱着邢爱娜的大腿,透过双腿间的缝隙,怯怯地望着客厅里陌生的怪蜀黍。
陆远和他对视,“嘬嘬嘬”逗了两下,小孩害怕的撇开脑袋。
宁昊见媳妇被儿子缠着,遂起身去倒茶,听到这货的声音,特无语:“不是,我说有你这么逗孩子的嘛。”
“那不然呢,我外甥就喜欢这套。”他朝小屁孩挑眉。
“看我的。”宁昊伸出右手食指,微微弯曲,出声:“咄咄咄。”
那傻孩子双手朝后摆,龇着门牙,向亲爹俯冲而来。
陆远:“”
刘施施歪在沙发上,捂着嘴库库直笑。
邢爱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谁家爹和你一样,你把我儿子当狗玩呢。”
宁昊也不恼,笑哈哈的搓了搓儿子的狗头。
“不对啊。”陆远瞧那小孩怯生生的,想起一件事,心中诧异。
“我怎么听徐铮讲,你儿子胆子肥的很,第一次见到徐晓宝的时候,直接抱着用嘴啃。”
在清迈拍《泰囧》时,有次夜里收工晚,回去的路上,几人在大巴里扯淡。
徐铮讲宁昊去年带着两岁的儿子去他家玩,没想到那小破孩搂着他闺女,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这一幕恰好被徐铮看到,老父亲的心当场就碎了。
跑到宁昊面前,非常严肃地警告,让小黄毛以后离他女儿远一点。
宁昊拎着茶壶,给三人倒水,撇撇嘴,毫不在意:“伱别听徐铮瞎掰,小孩子懂什么,只是看晓宝长得可爱。”
三人接着聊。
宁昊看眼程尔,见他颇为局促,频繁喝水,眼神示意淡定,朝陆远问。
“《泰囧》拍的咋样了。”
“目前剧组在曼谷,这两天我要和施施过去,还有几场戏没拍完呢。”
“施施也去?”
“嗯。”刘施施点了点头,道:“刚拍完两部戏,休息一段时间,顺便为《超时空》的宣传拍素材。”
宁昊想起自己还是这部电影的监制。
虽然疑惑“素材”是什么,却没多打听,转而面向陆远。
“徐铮有没有和你提过,他早年拍的一部短片《犯罪分子》。”
陆远摇头,表示没有。
宁昊朝程尔努嘴:“诺,他拍的。”
“这么巧?”
“是的。”
宁昊遥想当年:“99年我去看导演系学生的毕业作品,当时程尔的《犯罪分子》让我印象深刻。
给我的感觉,是一部极具个人气质的市场化电影,普通学生的作品大多流于表面技巧,但是他的作品特别成熟,是我看过的学生毕业作品中最好的。
到了2006年,程尔刚拍完首部作品《第三个人》,我们在一部电影的首映式上见面,后来机缘巧合的住在一个小区,成为邻居。”
程尔谦虚道:“我对宁昊的认识也是从电影本身开始的。我们真正熟络是在他拍完《疯狂的赛车》之后,我认为他解决了中国电影一直以来的两个问题:一个是制作,一个是市场,说白了就是叫好又叫座。”
妈呀,这两臭不要脸的在互夸。
刘施施听了会儿,太肉麻,鸡皮疙瘩掉了一沙发。
在宁昊嘴里程尔俨然是不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