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弄明白不可。
战寒沉缓缓睁开了眼:“还没摸够?”
“······”姜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人调戏了,尼玛还是被寡言冷酷,天生自带禁欲气质的首长大人调戏了,顿时就卧槽了:“谁?谁要摸你了,我这叫搜身。”
战寒沉好整以暇地用双手枕着后脑勺,就这么仰面躺着看着姜暖:“允许你再搜一次。”
我擦,这臭男人竟然摆出了一副让人为所欲为的架势,还要不要脸啊?
姜暖这会儿哪儿还敢真的去搜,她又不是急色女。
“我就是好奇罢了,你只要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藏牌就是了。”
“没有。”
“我不信。”
“任你搜。”
···得,又绕回去了,她还是把这个疑问带进棺材好了。
一年后的某一天,咱们首长大人真的把他的小丫头带上床了,诱哄道:“穿上我给你买的衣服,我就告诉你,那天我是怎么赢得你。”
当姜暖拿过战寒沉所谓的衣服时,差点直接晕倒,就两根绳子连着一小块布,尼玛这玩意儿也能叫衣服?这衣服也太省布料了吧。
现在的姜暖还没有资本能够压住首长大人,所以肯定是撬不开这人的嘴。
不管是调戏还是反调戏,姜暖决定还是离首长大人远一点好。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啊,就连陆少陆景云一天天的都被战寒沉收拾得够呛,自己这小体格还是自觉一点,当好咱的小透明吧。
姜暖赶紧离战寒沉远远的,她没注意到她那如避蛇蝎的举动似乎取悦到了某人,某人居然微不可见地扯了一下嘴角。
天快黑的时候,苏明宇他们终于回来了,杨帆和王思远手里都提着两串大鱼,一个个估计都下过水了,浑身上下都是湿的。
这个时候雨已经小了很多,就毛毛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因为知道要下雨,王思远昨天就收拾了很多干的木材,堆放在棚子的一角,没有被淋湿。
大家一起在棚子里腾出一块地方,架起木头生火准备烤鱼。
陆景云一把脱了身上湿透的t恤,只剩下一个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