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
他在等许忘夕真正意义上的为他盛放,才会放逐自己的下半身。
许忘夕知道,坐他腿上那么久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坚硬。
所幸由他抱着,反正难受的又不是他。
“宝宝要听故事吗?”
得不到回应,傅怀庭也不恼,开始自说自话。
“从前有一个坏人,生活在浩大的家族之中,从小经受洗礼、斗争,从一开始的青春懵懂,到后来的冷心无情,所有人都说他很坏。”
“因为他自高自傲,对待人与事从不手软,随随便便把人踩入脚底。”
“他也很多情,情人不停地在他身边往返,情人是他泄欲的工具,不满就换,随心所欲。”
“顶峰待得太久,他早已忘却爱人的感觉,更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一个人,或许他已经没有爱了。”
“高处不胜寒,直到他遇见了一朵命定之花,他拼了命的想摘下,可花不止有刺,还有脆弱不堪的花枝。”
“他弄伤了叶瓣,折断了花枝,得到了一朵枯败凋零的花。”
“他后悔了,可花再也回不去从前的鲜艳……”
傅怀庭没有再说下去,耳边已经响起规律的呼吸。
双手轻轻使力,把睡着的人捞进自己胸膛,垂头在许忘夕光滑的颈肩,烙下细密柔长的吻。
许忘夕显然是令他痴狂的毒药,情愫暴长,痴迷万分。
他轻描淡写的总结了自己的前半生,又用几句简单的描述,说清了他对许忘夕的爱与亏欠。
一眼沉沦,高高在上的人便爱上了这朵生长娇脆的花。
愿意为他走下云端,甘愿化身养料,滋养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清晨。
许忘夕睁开睡眼,熟悉的拥抱感,熟悉的灼热感。
不知何时他翻转了过来,头挨在傅怀庭的肩膀睡下,整个人躲进他怀里。
许忘夕扒开他的手,动作并不大,却吵醒了半梦半醒的人。
扒开的手又重新握回他的纤腰之上。
“宝宝醒啦?嗯——”
傅怀庭紧抱许忘夕,低头往他身上贪婪的吮吸。
明明用同样款式的沐浴液,但许忘夕身上就是出奇的香。
他迷恋这个味道。
“起开。”许忘夕抓起他顶上的发丝,嫌弃的拉开,直接表达:“我饿了。”
他已经吃了两天机上毫无食欲的餐食,现在他需要进食一些正常的早餐。
一句简单的饿了,傅怀庭却听出了别样的情绪。
这声娇柔的不满直直撞向他的心坎,让他心痒难耐。
“好,下去喂饱宝宝。”
话毕,正准备往他美味的唇上索吻,却被一双嫩滑的手掌抵住。
“我细菌过敏。”
许忘夕不管他作何表情,利落的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