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就往洗手间赶。
许忘夕望着裂成两半的瓷碗,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牌子的碗,他们家一直在用,从来没有出现过质量问题。
这次的餐具是新换的,他只能归结于这批货的唯一残次品碰巧被萧遇用上了。
所幸汤放凉了一会儿,萧遇才不至于烫伤,等他换好衣物下楼。
叶霜正想说话,就听见一声干脆的对不起。
“傻孩子,你道什么歉啊?是碗得质量太差了,又不是你的问题。”
萧遇面色难堪的摇了摇头。
“刚才是不是没吃饱,阿姨再给你准备一份甜品好不好?”叶霜小心的问道。
萧遇依旧摇头。
在许家待了几天,萧遇的绑架留下的伤有所好转。
渐渐地,许忘夕好像理解了他身上那些伤疤的由来。
原来真的有人倒霉起来会喝水都塞牙。
平地摔都算小的,最离谱的是人在房间睡,天花板的灯突然炸了,玻璃碎片扎进手臂。
萧遇本就没好全的手又添了新伤。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叶霜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换新。
今天是文新玉回国的日子,许忘夕得去机场接人。
“想不到你竟然会是个演员!”许忘夕靠着车窗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萧遇点了点头,“十八线不知名。”,又问:“你呢?”
许忘夕沉默片刻,倏然一笑,“无业游民,在家啃老。”
话语轻浮,听起来有种放荡不羁的意味。
萧遇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眼底的释然,带笑的眼神中怀着忧伤。
视线下移,一缕艳色引起了他的好奇。
“你脚踝上戴的是什么?”
许忘夕抬了抬脚腕,一根亮眼的红绳从裤腿露了出来,与他的名牌鞋子极其不搭。
“红绳保平安。”他又晃了晃自己手腕的白玉手串,“白玉养人。”
“有用吗?”萧遇问。
许忘夕摇头,“也许吧。”
他本人不信这些,但是母亲信,还总喜欢去庙里烧香,给他求一些不知名符纸,说能保佑他平平安安。
母亲觉得有用的东西,那就有用。
正与萧遇交谈的许忘夕,瞳孔猛然睁大,清亮的眸子,映出一块尖锐的铁皮,直面朝着他们的车子飞来。
嘭——
铁皮朝着萧遇的位置穿了进来,车窗玻璃被击碎,冲击过大,车身猛地一歪,撞上了一旁正常行驶的车辆。
容珩果断踩了刹车,向后查看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