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餐厅是流年集团旗下的?”谢玄眯着眼睛,呵呵一笑,“真是缘分呀。”
“好了,吃完了霸王餐了,按照约定,你要带我去看古董了。”佟玲嫣然一笑,说。
“好吧。”谢玄想着,既然承诺了,那就去走走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佟玲带着谢玄走进了一间古董店,这店连珍宝楼一半的规模都没有。
“哇,你看,这字画真好看,字体苍劲有力……哥哥,你看看,这个古董花瓶好吗?……”佟玲牵着谢玄走来走去,一会点评这个,一会欣赏一下那个,如同哄孩子一样,不断地询问着,谢玄随口地说给她解释着。
“小伙子,你好懂行呀。”旁边一个老人家看谢玄头头是道,却有字字在理,称赞道。
“哼哼,哥哥肯定懂行,哥哥可是珍宝楼的。”佟玲得意地说。
“妹妹,别乱说!”谢玄连忙制止,却是已经迟了。
佟玲疑惑地望向谢玄的时候。
“小子,你是存心来捣乱的吗?”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几乎是吼起来。
谢玄心道糟糕了,将一脸懵b的佟玲拉到自己身后,望着带着怒火吼叫的人。
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真的刻下了痕迹,因为他的脸上布着几道深刻的伤痕,狰狞而可怕,深陷的眼眶中,眼睛浑浊。
谢玄知道,老人脸上的伤痕是磨玉的时候,被破碎飞溅的玉石碎屑擦伤的,而眼神浑浊,则是岁月的磨损,以及旧伤所致,谢玄敢肯定,老人的眼睛被玉的碎片伤过。望着老人,感受着老人的怒火,谢玄肯定老人是一个执着的人,谢玄竟有一丝怜悯和敬重。
“老人家,误会而已。”谢玄低下头,恭敬地说。
“误会?我看未必吧!你们珍宝楼店大,就容不下我们了吗?别忘了,你们珍宝楼都自身难保呢!”老人不承谢玄的情,愤怒地说。
“嗯?”谢玄惊讶万分,“老人家,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别给我装傻,这里不欢迎你,滚!”老人直接下了驱逐令。
周围的人都围着谢玄指指点点。
谢玄皱一下眉头,傲然地挺直了腰身,“开门见客,我是客人,你凭什么赶我走?”
“凭什么?就凭你是珍宝楼的人,我不仅可以赶你走,我还可以打断你的腿再扔你出去!同行不同利,你存心来捣乱,是要破坏行规吗?”
佟玲才知道是自己说错话闯祸了,又内疚又害怕,手足无措地抓紧了谢玄的手臂,谢玄反手握住佟玲的手安慰着她。
“反正我不走,如果我一走,我就默认了自己理亏,我以后将抬不起头做人,再者,我如果默认了自己理亏,就砸了珍宝楼的招牌了,那就是坑人家了。”谢玄望着老人,再环视了一下四周,眼神淡然地望过那些围观群主的眼,大声说,“何为同行不同利?存心捣乱,上门踢馆才是,我一进门,没有大声喧哗,没有扰乱大家欣赏品评的雅兴,我算存心捣乱吗?第二,我没有大声品评,指点贵店,何况就算我大声品评有如何了?你们说说,我哪一句话说错了?你倒是给我说出个所以然!”
“你!好大的胆子,原来大胆子来源于好口才,口若悬河,却是满口狂言,你说你没错?那好,我问你,你刚刚品评我这块‘红日扬帆’壁玉意境错误,倒是从何说起?”
“呵呵,原来是不忿被我说穿了,趁机发难。”谢玄哈哈一笑,“好,我就和你好好说道一下,《洗玉经》有云,日出通翠,红日略硬,日落染黄,你是不是理解为,用翡翠表现日出,但是翡翠雕刻红日就略显翠绿,应该用白玉,黄玉适合雕刻落日之境。”
“对呀,难道你认为错了?”老人瞪大眼睛望着谢玄,似乎受到了冒犯。
谢玄冷笑一声,“错了,大错特错了!你听着,《玉可雕龙》对《洗玉经》这段话有注解,如若扬帆远去,日出意胧,当用白玉,红日旺盛,硬玉最巧,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