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按理,这些东西只会在盗墓贼之间流传,就连最资深最见多识广的老中医,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唐振国当年就怀疑自己是中了毒,求助了很多名医,都检查不出自己的病根。
谢玄说,“我是在一本很旧的书上看到的,那本破书,连封面都没有,残缺地厉害,不过正好有几页描述了这种毒的中毒症状。”
唐振国感到震惊,似乎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捕抓不到。他望着谢玄,陷入了沉思,然后细细的回忆着可能相关的人、物,突然,似乎灯光亮了很多,他转头望向还被人围绕着赞赏的紫玉壶,然后问谢玄,“紫玉壶上面的猕猴是后面雕刻上去的?”
谢玄不好意思地说,“是我小时候顽皮,用刀子刻的,那时候还被老爹一顿打呢,就是那次,老爹还罚我抄医经,我才看到了那本记载有见光死的旧书。”
“什么?”唐振国差点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谢玄,“你说那猕猴是你刻的?”
谢玄嘿嘿一笑。
“难得呀,难得呀。”唐振国望着谢玄,想看着一座宝藏,看得谢玄心中有点发毛,将唐柔的手握得更紧,似乎握痛了唐柔,唐柔偷偷的踩了他一脚。
唐振国想起什么,问谢玄,“你方才说你老爹,请问一下你老爹叫什么名字?”
谢玄笑了,“他叫谢大海。”心中感叹道,好不容易才引出这个问题呀。
“谢大海?!”这下,唐振国坐不住了,惊讶地站了起来,“你是谢大海什么人?”
“谢大海是我老爹,我是他儿子呀。”
“你是谢大海的儿子。”唐振国激动地念着,然后,哈哈大笑,将宴会厅的客人都吓了一跳。
唐柔更是扑进唐振国的怀里,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担忧地问,“爷爷,你没事吧?”
“哈哈,爷爷没事,爷爷只是太开心了,哈哈。”唐振国对着宾客们大声说,“今天是我唐振国七十大寿,今天我很开心,不仅因为诸位赏脸来陪我喝杯酒,还因为他。”指着谢玄,“他是我最好朋友的儿子,是我的贵宾。哈哈,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了,小柔,吩咐经理开席吧,大家今晚不醉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