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世界终于又恢复清静。
她接电话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腰上搭着一双沉重的大手,对方似乎也被这通电话吵醒,十分不满地将她又往怀里搂了搂,在她挂了电话的下一秒,伸手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扔到了地上。
羊毛的地毯接纳了无辜的手机,两人以一个相拥的姿势继续入眠。
中午阮允棠醒来时,先是被身上丝丝缕缕的酸痛唤回了理智。
胳膊上还好,锁骨往下则是数不清的青紫,大腿内侧的酸痛就更别说了,阮允棠咬了咬牙,在嘴里骂了一句,这人大概是属狗的。
属狗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现在屋里没有人。
阮允棠看了自己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想要找衣服穿上,又想起昨天自己惨死的睡衣,又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