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想办法在编曲上动脑筋好了！”她举起双手以示妥协，看着秦冷起身整理拎袋，镜片后的眼神流露出深沉的怜悯。

“妳真的不见他？”

“……没什么可见的。”

“听说他最近又多了个绯闻女友。”

秦冷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即又说：“和我无关。”

他们现在只是陌生人。

“ 秦冷。”当她拉开门准备走出去时韩悦出声叫住了她，似乎欲言又止，又在她不耐烦的眼神之下递过去一打乐谱。“上次的复印件，许赤凛已经开始录制了。这些给妳存档用。”

秦冷疑惑地接过。

她并没有拿复印稿去存档的习惯。但韩悦神色诚恳，手一直这么平举着，她也就接过了放进拎袋，对她点头示意后带起口罩离开。

韩悦在办公室里靠坐在桌前，怔怔地盯着阖上的门半晌，才溢出一声叹息。

“……看命运吧。”

谁的命运？尚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