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冲岗亭的青年喊道:
“给里面管事儿的知会一声,就说王铎来了。”
青年听后,一脸不屑地冲地上吐了口痰,嘴里很不干净地说道:
“呵呵,王铎是个瘠薄啊,我认识他是谁啊。”
一听这话,我也来气了。
踏马的,一个看门儿的小逼崽子都这么狂,不用说,指定是杜宝生授意的。
看着青年嚣张地表情,我阴沉着冲周平和李健说道:
“哼哈二将,两位战士,我他妈想进门,咋办?”
李健一把推开车门,撇着嘴冲我调侃道:
“呵呵,提名儿没好使,是不是挺丢面子的?”
“别着急,哥们儿给你出出气。”
说罢,李健直接从腰间拔出卡簧,周平也跟着下了车。
俩人快步冲到青年跟前。
青年看俩人不好惹,这会儿嚣张的气焰也没了,结巴着说道:
“你,你们想干啥啊?”
李健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上去。
“干啥?教教你咋说话!”
接着,反手又是一个嘴巴子。
“再他妈教教你咋办事儿!”
接连两个嘴巴子给青年也抽急眼了。
“曹尼玛,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周平直接一把搂住青年脖颈子,冲着他腹部就闷了几拳。
“你说你一个小瘠薄,咋看不懂事儿呢?这上层的斗争,你也敢瞎瘠薄掺和?”
说罢,一把从青年手里抢过遥控器,接着就把门口的栏杆升了起来。
“草,下回眼睛放亮点儿,老实儿看好门就得了。”
说罢,二人回了车上。
我则是连看都没看一眼青年,一个油门进了料场。
在料场寻摸了一圈,直到在最里面看到一排用彩钢瓦搭建起来的简易房,才把车停下。
下了车,我们三人径直奔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来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阵打麻将的声音。
“二条。”
“四万。”
“呵呵,听说今天咱新上任的总经理会来,不知道啥时候到。”
“呵呵,草,啥瘠薄经理,宝生哥一句话,你看能有一颗石子出了门儿不能。”
“呵呵,那是,一个20啷当岁的小逼崽子,还他妈成了精了。”
“他真以为关民让他来享福呢,他就瘠薄一个抗雷的。”
“哈哈!”
听着简易房里的动静,此刻的我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后退两步,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打麻将的几人瞬间将目光投向我身上。
“呵呵,谁说的,没有杜宝生的话,我一颗石子都运不出去啊。”
迈步走进房间,我冷笑着看着眼前的几人。
一个光着膀子叼着烟的男人站起身,眯着眼看着我说:
“呵呵,你就是那个王铎?话是我说的,咋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