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哏一样:
“啥呀?”
“草,几千块钱一组的香槟!还有路易十三…”
老狗吹的牛逼听得我脑仁直疼。
啥玩意儿就几千块一组的香槟啊,进货价估计就几百块钱,这还是往高了说的。
还有啥路易十三,那他妈纯纯骗傻子的东西。
“你们仨混这么硬呢?”
老狗给周平这孩子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马飞却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你们喝着洋酒,我们他妈的挨着小皮鞭。”
老狗瞥了他一眼,也没说啥。
转头继续忽悠着周平。
“我跟你说,民哥说了,一个月我们啥也不干就给我开五千,如果有事儿还另算,你寻思寻思吧,咱他妈干两三年,能掏多少。”
马飞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呗,你可牛逼了,你给人家干进医院,我和周平给你背锅。”
马飞这句话一出,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这事儿本身就是老狗的痛处。
他也知道自己的冲动惹了大祸,可你马飞也不能一直这么整不是?
我连忙劝道:
“马飞,老狗他那会儿也是上头了,你别这么说,忒难听。”
马飞看着我呵斥道:
“要他妈不是你见逼乐,能和崔旭干起来?”
闻言,我他妈也生气了。
这傻逼难道不知道和崔旭整起来,是因为刘超吗?
如果不是你马飞那会儿撩骚刘超,能引出来后面的事儿吗?
我心里窝着一团火,碍于情面,我没把事儿挑开。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再搭理他。
老狗冷着脸,语气很冲地说道:
“那咋滴,飞哥,我给你磕一个呗!”
马飞没有说话,直接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推开门,马飞停住了脚,接着扔下了一个极为清脆的“草”字后,快步离去。
这个“草”字怎么说呢?
可能我们听来没啥,可在老狗心里那就是看不起他,骂他能惹事儿不能扛事儿。
李健看马飞出了门,快步跟了上去。
听李健后来说,他出了门以后,也没跟马飞多说啥,就扔下一句:事儿是从刘超身上起来的。
李健走后,老狗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
周平在一旁劝道:
“我俩这次真被崔乐吓到了,你也别怪他,崔乐给他吓得最狠了,都拿钱管子塞他嘴里了。”
我听后在一旁插嘴问道:
“还没问,你俩到底咋回事啊,咋被崔乐整走了呢?”
周平灌了口啤酒,将事情经过详细阐述起来。
他俩和对象分别后,正准备回寝室呢,一辆面包车停下,推开门就看到车内两把枪对准了他们。
他俩吓得不敢动弹,接着就崔乐的人掳走了。
老狗也知道是自己最后那一下给崔旭肋骨干折了,自己也确实理亏。
再加上老狗心眼比屁眼大,所以也就没再多说啥。
我们四个在包房内喝了会儿,刘雅文就带着同寝室的几个姑娘推门进来了。
“咋滴,不是五个人吗?”
老狗一看姑娘来了,心情也愉悦不少。
“没事儿,我一个对付俩不成问题。”
刘雅文给了他个白眼:
“大家都文明点儿啊!”
“嘶溜。”
老狗滋溜了一口嘴角的口水,接着跟个痴汉一样回道:
“放心,我踏马最瘠薄文明了!”
刘雅文身边儿的一个姑娘有些害怕地躲到刘雅文身后:
“文文,咱走吧,我咋看着他跟个史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