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称,方才优雅万分地扯过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自己腰上。
呵呵,愚蠢的女人!等着感受我茨木童子非凡的魅力吧!
敲门声又急促了些许,门外似乎不止一个人?!
她带了人回来?
不管带了什么人,
茨木根本没想着从猫眼瞧上一眼,更没有“门外站着的人不是乔心舒”的概念。他摆出一个自认为最性感最撩人的姿势,手臂撑着门框,面上扬起四十五度的微笑,另一手缓缓打开了门。
“女人,你……”
“心舒,你怎么这么慢……”
一瞬间六目相对,下一秒三脸懵逼。
茨木觉得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乔父乔母觉得是自己看错了门牌。于是茨木立刻关上门再重新打开,俩老立刻抬头看了门号复又低头……
同样的门,同样的房,同样的面孔,同样的懵逼——热风吹来,乔父怀里的西瓜落到了地上,绽开了鲜红的肉囊;乔母怀里的甲鱼汤倒了一半,气味四散;而茨木的浴巾松开了点,露出精致的胯骨和半条人鱼线,它险险地挂在腰上,差一点让他节操不保……
俩老视线下移,茨木视线跟着下移——
茨木:……
乔父:……
乔母:……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由远及近、由下而上:“妈——爸——你们等等!先等……额……”
乔心舒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盯着玄关处对峙的父母和大妖,看着父母饱含深意的视线,以及茨木这狗比风骚无比的穿着……内心的草泥马们已经甩起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