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总有一款适合我!”
她盯着一旁发呆的禅院甚尔,眼中闪过一道邪恶的精光。
“甚尔君,”阴恻恻的、不妙的声音,“我们来打赌吧?”
很显然,这是一个陷阱,是摆在米粒上支起小棍的木篮。
但打赌也是赌,禅院甚尔根本受不了刺激。
他冷静道:“赌什么?怎么赌?说话算数?”
伏黑幸顿时板正脸色:“输了的人要负责一个星期的卫生,包括厨房和浴室在内,扫地拖地扔垃圾处理小咪的猫毛!”
她一周有五天上班,指望禅院甚尔自觉打扫卫生是不可能的,每个周六都少不了威逼利诱,才能把大型人体抱枕从沙发上撬下来。
伏黑幸打算一劳永逸解决此事。
禅院甚尔往沙发坐垫上一靠,双手枕在脑后,他对自己信心十足:“真不错,我可以休息一个星期了,你输了别耍赖。”
“甚尔君不要自信太早。”伏黑幸的眼睛在屏幕上转来转去。
她挑中了一个可爱的图标,圆圆的红色小鼓眨眼,做出活泼的表情。
游戏的名字叫太鼓达人,据资深游戏宅二藤宏嵩的介绍,它操作简单、上手容易,他有时睡前会打几局助眠。
伏黑幸看了几遍游戏教学,磕磕绊绊地过了两遍新手关。她燃起了信心,用胳膊肘一戳禅院甚尔:“来吧,我准备好了!”
禅院甚尔只看伏黑幸打了两遍,他连新手关都不愿试,慢悠悠道:“比分数?”
“好。”伏黑幸满脸严肃。
她见识过禅院甚尔可怕的反应神经,哪怕对方和她一样是游戏新手也不敢轻敌。她正襟危坐,目光死死锁住屏幕,认真得好似屏幕后面坐着负责绩效考核的部门主管。
两人呼吸都慢下来,小咪趴在沙发靠背上,懒洋洋地用伏黑幸的布艺沙发磨爪子。
这不止是游戏,更是尊严之争、劳动之战,她一定要赢!
——“我们再来一局。”
五分钟后,伏黑幸心虚道。
禅院甚尔咧嘴,像一条抢到了骨头的大狗,露出欠揍的嘲笑表情:“我很欣赏你刚才的自信。”
“再来一局!我们赌下下周的家务!”伏黑幸不服输道,“我感觉,我距离胜利只剩一点点距离了!”
禅院甚尔曲起大拇指和食指:“确实,宇宙的距离。”
伏黑幸恼羞成怒:“少废话,快来!”
如此没有营养的对话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重复了五次,伏黑幸输掉了今后一个半月的家务。
真是太不幸了!
禅院甚尔一开始坐在地毯摆弄手柄,后来侧握在地毯上打游戏,最后仰躺着举起双手和手柄与伏黑幸决斗,如同一条鱼缸里翻肚皮的鱼。
他的高傲已无需多言。而经历了六次失败后,伏黑幸对胜利的渴望已然偏航。
第七次挑战,她心如止水:“我们换一个游戏比。”
屏幕上打开了一个新的游戏,它是智慧与运气的游戏,既有赌/博的刺激,又能带来运筹帷幄的爽感。
大富翁。
伏黑幸嘴角勾出一个挑衅的笑:“这个游戏一局的时间很长,我们以两小时为期限,两小时后,谁的遗产更多,谁就是赢家,如何?”
翻肚皮的鱼幽幽翻过来:“赌多久?”
伏黑幸竖起一根手指:“半个月。”
再加上半个月,禅院甚尔可以足足休息两个月,不用扫地拖地打扫厨房。伏黑幸的赌注太诱人了,让本想一口回绝的禅院甚尔心口瘙痒难耐。
他还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这次的赌注和之前的赌注不能相互抵消。”
伏黑幸犹豫片刻,为了诱敌深入,咬牙:“可以。”
赌徒从来不懂见好就收的道理,禅院甚尔单手一撑,翻到沙发上盘腿坐下:“输了你可别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