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丝毫的留恋。我不会再健身,不会在意自己的皮肤,只会逐渐的老去。”苑婉芝轻晃着酒杯,喃喃地说:“就像一头在夕阳下,孤独的慢慢走向归途,最终被黑暗彻底吞噬的老马。”沈沛真呆呆的看着她。这个周末的晚上,两个女人捏着高脚杯,说了很多很多。一会儿流泪。一会儿娇笑。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放荡不堪。喝醉了。她们都喝醉了。当不知道啥时候睡去的沈沛真,再次缓缓地睁开眼时,才发现窗外十点的艳阳高照。怀里传来细细的呼吸声,腰酸背痛的厉害。她的瞳孔滚动了下,就看到苑婉芝好像八爪鱼那样,死死地缠着她。其实。沈沛真本人又何尝不是,好像八爪鱼那样的,缠着苑婉芝?“我竟然和她相拥着,酣睡到现在。”“我的睡袍呢?”“她真美。”沈沛真想到这儿时,苑婉芝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发出了一声腰酸背痛的轻哼。看着沈沛真——苑婉芝忽然抬手捏了把,吃吃轻笑:“你他娘的,真美!我要是爷们,非得把你吊起来办。”沈沛真——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脸红了下,张嘴一口咬住了苑婉芝的脖子。就像一只捕杀猎物的金钱豹。一个小时后。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踩着小马靴的女人,和一个穿着红色风衣黑色细高跟的女人,都戴着大墨镜,挎着胳膊拎着小包,同频率的轻晃着屁股;低声说笑着什么,袅袅婷婷的走出了小院。也没打电话找司机,上车。车子缓缓启动,驶出了家属院。向东急驰而去——周末的酒厂内,绝大部分的工人都休班。唯有工地上,依旧是忙碌异常。酒厂二楼的会议室内。崔向东正在开会,协商研究一些工作。也不知道咋回事,米仓儿今天的兴趣不高,低头玩着手里的签字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酒厂代言人的人选,不能再拖下去了。”崔向东说:“毕竟得制作海量的‘旗广告’和宣传页,得需要一定的时间。绝不能耽误,六天后的‘售楼大典’。这样吧,我们就请栾书记来。”来干啥?崔向东刚说到这儿,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大家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就看到两个浑身洋溢着“居家良母”魅力的美妇,出现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