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去。他们还攻入了陈国境内,陷落了不少城镇和定居点。没想到,这法国跟咱们甫一开战,竟然还让他们占了这么多的便宜。”
“这是难免的事。”李延良说道:“殷洲东海岸和加勒比地区是距离我们齐国最远的地方,实力相较于法国而言,根本不占优势。毕竟,法国人在那片地区经营日久,根基深厚,初战就能取得些许战果,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不过,待我大齐远征舰队陆续抵达大西洋及加勒比地区,攻守之势必然会随之扭转。”
“那咱们攻会击法国本土吗?”
“应该不会。”李延良想了想,摇头说道:“法国可不像英格兰那般,陆军规模一直都很庞大,向来便为欧洲军事强国。若是冒险登陆攻击法国本土,怕是讨不了好。”
“哦,可惜了。”徐世彪颇为不甘地叹口气,“要是能像上次英格兰战争一样,也攻占一座法国港口城市,那该多提劲!”
李延良听了,只是笑笑,并未做回应。
在普通人眼里,帝国军队就是胜利的象征,凡龙旗所指之处,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大齐帝国,余者皆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因而,在齐国,成为一名军人,是无数热血青年最为向往的职业。
上了战场,那就意味着无尽的荣耀和唾手可得的战功。
至于失败和死亡,似乎并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我大齐帝国,怎么会失败呢?
但,实际上,帝国军队中的士兵,每年会因为地区冲突、事故(包括沉船),以及各种时疫和疾病,死亡人数超过两千人。
而十年前发生的齐英战争,官兵累计死亡(含疾病致死)超过七千八百余人,受伤及致残人数为一万两千余人,前后轮换了三批远征官兵。
战争,并不仅仅是荣耀,还有一串串冰冷的“数字”。
“长官,前方有一处牧场,是否需要吃点东西,稍事休息一下。”前方探路的一名警察巡长骑马奔了过来,恭敬地朝李延良敬了一个军礼。
“李校尉,要不先休息一下吧。”徐世彪建议道:“虽说现在正值冬日,太阳不是很毒,但县主和几位小公子一路颠簸,怕是已然累了。我们在此牧场歇歇脚,也好解解乏,养养神。”
“也好。”李延良认真地朝那名警察巡长回了一个军礼,随即翻身下马,朝妻子乘坐的马车走去。
“徐都司,我敢打赌,这位长官肯定会成为帝国未来最为年轻、也是战功最为卓著的将军。”那名警察巡长看着李延良的背影,低声说道。
“你拍马屁,应该当着人家的面拍呀!”徐世彪不以为然地回道。
这位昭信校尉如此年轻,身上还有爵位,自然是某个权贵家族的子弟,依托深厚的背景,很快成为一名年轻的将军,并不怎么稀奇。
但是,要想获得卓著的战功,那可就需要一身真本事了。
“徐都司,李校尉可是上过几次战场、见过血的。”那名巡长嘟囔道:“人家可不是什么混资历的纨绔子弟。”
“既然不是混资历的,那为何此次齐法战事爆发,他未被派往欧洲或者大西洋地区,偏偏被调至印度这个富贵之地?”
“咱们齐国打法国,自然是以海军为主力,又不会在法国本土大举登陆,发起大规模的陆地战争,去了也捞不着什么功劳。”
“到了印度,就能捞着功劳了?”
“那不然呢?”那名巡长说道:“印度那块地,乱七八糟的土邦王国一大堆,也到了该清理的时候了。届时,屠城灭国,开疆扩土,那可是彪炳史册的大功。”
“……”徐世彪不由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
哟,还有几分见地!
自太祖皇帝时期,齐国就建立了较为完善的警察体系,彻底摒弃了古老而传统的捕快衙役制度。在一些大中型城市里,会将城区划分为若干管区,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