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地的人们自动忽略了。
在他们眼中,只要英格兰本土与殖民领地之间的贸易持续扩大,船只往来不断,那么这片殖民领地就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再者说了,殖民领地创造出的财富也是间接地让王国政府的腰包鼓了起来,因为,日益频繁的两岸贸易,使得英格兰本土经济也变得愈发繁荣,继而增加了国内税收,充裕了国库。
这就是我们殖民领地最大的贡献!
至于国王和议会想要在我们殖民领地收税,那是坚决不允许的。
连想都不能想!
然而,1725-1728年,英格兰王国与齐国爆发了一场可怕的战争,很不幸的是,英格兰惨败于齐国之手,海军损失近半,爱尔兰独立,新斯克舍、纽芬兰、伯利兹、巴哈马等诸多海外领地被割让与齐国。
更让英格兰政府难以承受的是,这场战争的失利,不仅让政府承担了七百万英镑的战争赔款,而且还背负了超过三千二百多万英镑的沉重债务,每年光利息就有一百五十万英镑,使得内阁财政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几欲濒临破产。
所以,作为王国的子民,大不列颠的海外殖民领地,包括新英格兰地区在内的所有北美地区,在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为母国贡献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
五年前,英格兰内阁财政委员会副主席、科纳尔伯爵拉斐尔·沃诺克奉命访问了北美数个殖民领地,在充分考察和研究了当地的实际情况后,便给内阁和议会提供了一份较为翔实的经济调查报告。
当时的波沃尔政府便据此做出了一个决议,并得到大部分议员的支持,那就是在北美十三块殖民领地征税。
在齐英战争期间,英格兰本土税率大幅上涨,最高占据了约8的国家总收入。
以后世的经济标准来衡量,这个数字其实并不大而且是可控的,但在这个时期,劳动人民的生活几近赤贫,而且也没人相信齐国那种大政府模式,自然是不愿意没完没了的缴税。
所以,这个税收已经不能再高了,否则就可能引起议会和街头的动乱。
在战争期间,啤酒、葡萄酒和杜松子酒的消费税攀至新高,一度引发了伦敦市民的集会抗议。
因此,由财政委员会提交议案,首相波沃尔牵头,王国政府试图整改他们的海外殖民领地--尚处在自主开发状态中的北美十三州。
英格兰必须重建其借债能力,这样才能更好的化解日益严重的财政问题。
在财政重建的任务中,北美十三块殖民领地则首当其冲。原因很简单,本土财源已压到了极致,若是继续竭泽而渔,扩大征税幅度,怕不是要将王国子民逼反了。
而北美殖民领地被“养”了这么多年,民间殷实,商贸繁盛,平均生活水平比本土还要强上那么几分,这个时候自然要做出应有的贡献。
想当年,爱尔兰为王国殖民领地的时候,他们虽然极度贫穷,但依旧要为驻扎在他们中间的英格兰军队支付一切开销。
作为英格兰王国的嫡亲儿子,你们北美殖民领地难道就不该为宗主国付出必要的牺牲吗?
1733年开始,在议会的全力支持下,波沃尔内阁政府任命了新的监督官员、法官和一个总部设在波士顿的进出口关税征收委员会。
为了不过分刺激殖民领地敏感而又脆弱的心理,伦敦当局仅对蔗糖及其附属品征收进出口关税,待这帮自由惯了的家伙适应了王国政府的税收政策后,再行扩大征收范围。
却未料到,北美殖民领地却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征税问题,直接就炸毛了。
虽然,诸多殖民领地没有因此爆发激烈的暴力冲突,但各个殖民领地的议会却更加有效地给伦敦当局制造了无尽的麻烦。
有无处不在的律师大肆抨击,还有报纸媒体的煽风点火,加上当地的惯例和对本地的了解,移民们跟任何想要他们遵守规矩、照章纳税的王室官员和税务征收官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