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齐跟法国生隙,必然会波及到我们陈国。所以呀,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早做准备。不仅要整训乡兵,储备弹药,加强必要的武备,而且还要多加积存粮食、被服、药材、油料、蔗糖等生活物资,以应不时之需。”
1735年5月25日,陈王齐惟浚带着十余名王府属官和护卫乘船渡过海湾,来到对岸的广川城(今哈利法克斯对岸的达特茅斯市),视察当地农业生产和移民安置情况。
齐惟浚骑在马上,驻足于一处高坡之上,放眼望去,皆是绿油油一片的春小麦,心下甚感欣慰。
就国陈州六年来,自己殚精竭虑,几乎穷尽所有,终于让这个藩国有了一丝可喜的变化。
截止到去年底,包括青川府本部(今新斯克舍半岛)和长兴岛(今纽芬兰岛)在内的陈国所辖领地共计有居民一万四千七百余,其中汉人移民数量更是超过了九千一百人,在移民速度上虽然比不上临近的新英格兰,但却完爆法国人,在海湾(圣劳伦斯湾)地区俨然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五年前,因为法国后裔阿卡迪亚人势力太过浓厚,陈王齐惟浚舍弃了开发成熟华阳河谷(即安纳波利斯谷地),转而在青川东南方择地建立新城,并命名宛丘。
齐国人花了两年时间,在这片荒野上建起了大片的民居、公共设施、管理机构、仓库、军营,以及相应的工场和作坊。在城市的外围,还修筑了两座炮台要塞和一圈木栅栏。
第三年,随着移民数量的陆续增加,齐国又在海湾对面建起了广川城,在海湾深处建起了遂安城(今哈利法克斯辖下贝德福德镇)。
齐国人的热情投入,一方面使这一地区焕发出勃勃生机,另一方面吸引来一批勤俭耐劳的爱尔兰农民。去年,陈王府将两百多名爱尔兰移民和四百多秦国移民安排在宛丘以西另一个美丽的海港上建成了西充堡(今卢嫩堡市)定居点。
当宛丘、广川、遂安、西充等一系列齐国移民城镇的建立,无异于向法国人做出了庄严宣告:青川(即阿卡迪亚)已经永远归齐国了。
然而,法国人对此并没有感到绝望,反倒是谋求复兴,在与当地的齐国人展开密切的贸易往来基础上,还不时往该地秘密派出间谍,竭力教唆青川地区的法裔居民继续效忠法国国王。
不过,当地教区的大多数神父不愿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会忠告信徒们要服从他们得以生存的当地政府,对齐国人表示恭顺,安守和平。
当然,也有一些神父没有那么多顾虑,甚至可以说深爱着故国。他们信仰虔诚,对政治热衷,与那些正在新法兰西敲骨吸髓的腐败官员相比,他们对法国就显得无比忠贞。
为了夺回法国属地的主权,他们时刻准备战斗,为此不惜牺牲自己和他人的生命。
在宗教和爱国热忱的熏陶下,一些激进的神父会像印第安人那样,组织当地的阿卡迪亚人,甚至还联合米克马克人(位于加拿大东部沿海各省的印第安部落)对异教徒实施伏击和夜袭。
1733年早春的一个晚上,米克马克人和经过一番伪装的阿卡迪亚人突袭了遂安这座新落成的定居点,杀死了一百六十多名齐国移民,妇女和儿童则悉数沦为俘虏被掳往内陆丛林深处。宛丘城的守军在看到火光后,骑马飞驰而至。然而,那些突袭者却早已趁着夜色,逃之夭夭。
陈王府对此大为光火,但囿于当时实力不足,只能暂且隐忍下来。不过,却为此曾数度派出使者前往魁北克,强烈要求法国殖民当局约束自己的行为,勿要再行各种阴私手段,支持阿卡迪亚人的破坏行为,从而干涉陈州内部事务。
同时,陈王府下令收缴阿卡迪亚人所拥有的火器和多余的刀剑武器,并强令要求所有阿卡迪亚人在他们的上帝面前,对齐国、对陈王府宣誓效忠。
在美洲大陆,早期的殖民者大都是半军半民,或者说都是民兵,几乎不存在什么像样的正规军。当年,新法兰西跟易洛魁人打得那么热闹,除了一个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