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儿茶水。
钱多的话去酒楼逛逛,到了酒楼,立刻伙计上前利索地报菜:“欢迎客官,本店特色菜有糟羊蹄、糟蟹、金枪鱼脍、香辣罐肺、香辣素粉羹、腊肉、细粉科头、姜虾、烤羊排……,您要啥?”
这菜单一听,口水都止不住地留下来了,一激动大手一挥就都上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美酒下肚菜上桌,人间乐趣也不过如此。
夜市上有很多的齐国特色的大排档、火锅摊、烧烤串,几角钱你就可以吃得肚儿溜圆,满意而归。
当摊店老板吆喝着:“全场两角!两角钱伱买不了吃亏!两角钱你也买不了上当!真正的物有所值!”你兴奋的把你爹娘让你揣在布兜兜里千叮咛万嘱咐买酱油的钱都会买上一份鼎煮羊羔或者金灿灿的烤羊排。
而且,为了招揽那些通宵夜班的工人,很多夜市经营的时间很晚,有的会经营到凌晨。你吃完这一摊儿,他收摊的时候,早市的营业者就要出摊了,你还要赶着趟去吃。这样的幸福生活亦是羡煞我也。
夜市开始的时候,百姓们也可以到酒楼茶坊欣赏音乐和舞蹈,达官贵人和商人在恢弘华丽的剧院里音舞笙歌,小老百姓则在民间紧跟潮流,享受一时之娱。
不得不说,齐国确实是一个很会享受的国家。
当然,作为来自大秦的一家昆曲戏班,必然对齐国的“勾栏瓦舍”会极为关注,更对齐国人的戏耍娱乐消费活动抱以期待。
同样的,齐国的“勾栏”文化是与大陆一脉相承的,节目类型也是好看多样,唱曲的,傀儡戏、杂技、说书的、讲故事的、品评国内大事的,形式是多种多样。
而且,凭借雄厚的财力,齐国人的部分“勾栏瓦舍”修建得异常富丽堂皇,规模甚为宏大,甚至容纳的人数可以达到四五千人以上,让许多来自大陆的戏班和杂剧大家见了,无不为之惊愕万分。
犹记得,数月前戏班的谭大家第一次登上建业城的帝国大剧场时,就被台下坐得密密麻麻的观众给惊呆了。半圆形的剧院里,差不多涌入了四千多名观众,在通明的灯光照耀下,一排排,一列列,位置依次向后抬升,每一个在座的观众都能毫无阻隔地看到前方的舞台。
霎那间,一股无形的威压感在谭大家心中升起,弄得他在开场数息后,竟然连着走了好几个调,方才稳住心神。
乖乖,在大秦境内,最大的剧场也不过容纳数百人,而且整个场馆还是一个平面的,若是前排的观众个头高一点,或者看得兴起站了起来,必然会挡住后面的观众。
若是想聚集千余观众,那只能在户外搭建临时舞台,才能满足这么多人的观看需求。
在建业城,规模宏大的剧场,热情汹涌的观众,让“谭家班”在短短四个多月时间里,便赚到了曾经两三年才能赚到的出场费。
怪不得,那些曾经去过齐国的人都说,即使在齐国仅从事扫大街、洗盘子,都能赚取比我大秦高出数倍的工钱。
就连在大秦境内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街头杂耍,到了齐国也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依靠街头观众热情的打赏,赚取不菲的收入。
所以,“谭家班”在建业待了四个多月,在几个大剧场也表演了二十多场,赚了不少的钱,但他们并不打算就此收手,返回大秦,而是接受邵大掌柜的建议,在齐国的多个大城市展开巡演,挣更多钱,为戏班子里的每个人谋取下半辈子的幸福。
当然,若是有可能的话,最好留在齐国不回去了。
虽然,他们在苏州乃至江南地区,小有名气,获得很多观众的欢迎和喜爱,但在他们眼里,自己的身份始终都是戏子,是社会中最为低等的下九流。
三教九流,而戏子排在最末,还比不上巫乞奴、盗骗抢之辈。
悲乎哉!
但是,在齐国,从太祖时期便规定了所有国民一律平等的法律原则。
甭管这个原则是不是真的落实在社会的方方面面,乃至推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