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外交和军事上也隐隐形成对峙,双方开战也仅需要一个由头而已。那么,我庆国作为藩属国,当为母国分忧,主动挑起与英夷的战争,将齐国直接拖入这场战争。”
“陛下试想,一旦我庆国和齐国共同发起对英夷的战争,那么长安那边是不是要调集大量的海上舰船至大西洋海域?他们的物资补给除了在南非获得补充外,剩下的是不是就要由我庆国提供?我庆国海上实力薄弱,无以维持海疆安全,那么需不需要宗主国给予必要的军事和物资援助?若是葡萄牙应英国所请,结成军事同盟,齐国要不要直接派兵至庆国,对葡属巴西发起进攻?……这场战争,不论进程和结果如何,我们庆国总归是要从齐国那里获得大量的经济援助的。如此,不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加强我庆国的军力,而且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国内的工农业发展。”
“是呀,陛下。”毕思翰跟着说道:“这场战争,多半以海上追逐厮杀为主,想来不会涉及太多的登陆作战,我庆国甚至都不需要出动大量的军队,仅提供相应的后勤补给,便能跟在齐国身后获得大量好处。这对我庆国而言,百利而无一害呀!”
“你们是说,通过与英夷的战争,我庆国便可从齐国那里索取更多的经济援助?”庆王眼睛顿时亮了。
“然也!”尹柏松重重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十几年前,我庆国随同齐国向西班牙宣战,从而一举夺占了西属拉普拉塔南部地区和东岸地区,拓地千里,极大地加强了我庆国战略纵深。并且,于战后还获得赔款五十余万两白银。另外,齐国将战争期间俘获的西班牙舰船和物资尽数折价卖与我庆国,不仅促进了国内的海上运输业发展,还繁荣了地方经济。可以说,那一仗,我庆国赚足了战争红利。”
“如今,英夷鼓动众多私掠船逞凶于海上,并无端攻击我庆国商船,此举,不啻为对我庆国赤果果的挑衅。如此,我庆国当借机与英夷宣战,以示强硬。据悉,葡萄牙与英夷关系密切,签有数百年之盟约,向来对其是马首是瞻,说不定就会被裹挟加入这场战争。而葡属巴西发现众多金矿,民丰物阜,若是引兵随同齐国杀入其境内,想来能有不少斩获,对空虚的国库也算有所补充。”
“若是我庆国往攻葡属巴西期间,会不会让西人趁虚而入,夺我夏州和宜州?”庆王已然意动。
“陛下,有齐国大军坐镇,西人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毕思翰笃定地说道:“据闻,西人与那英夷在加勒比地区亦是纷争不止,其欧洲本土也有一处港口被英夷所占,彼此之间,矛盾颇为尖锐,必然不会附从英夷,与我庆国交战。”
“既如此,那便知会齐国驻中京公使,我庆国欲向英夷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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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0日,宜州,安业港(今乌拉圭首都蒙德维的亚)。
“庆国人不准我们靠岸?”佩特·米切尔听到返回的水手汇报后,瞪大了眼睛。
“是的,先生。”那名水手一脸沮丧地说道:“他们宣称,庆国已经与我们英格兰处于战争状态,禁止我们靠岸获得相应的补给。”
“可是,我还没有将他们的宣战书带回英格兰,怎么就处于战争状态了?”佩特·米切尔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揣着的那份庆国宣战文告,嘴里满是苦涩。
“先生,岸上的庆国人说了,他们已经接到国王的命令,正在做军事动员,准备向我们英格兰发起进攻。”那名水手耸了耸肩膀,说道:“我认为他们是认真的,整个码头全部都已经实施了军事管制。而且,港口附近的炮台也入驻了许多士兵,平时遮盖的炮衣也全都解开了。”
“就凭他们?”佩特·米切尔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他们庆国有几艘战舰,就敢向我们英格兰发起进攻?”
“米切尔先生,我们英格兰既然与庆国已经进入战争状态。那么,在他们背后的齐国,想必随后也会向我们英格兰宣战。据我所知,齐国对这个南美王国据有军事保护的义务。”旁边的奥维尔尼号船长迪克兰·哈里面色凝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