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血流飘杵,也正因为那一次,雾云山和雪云山这种原本只不过二流的宗门却一跃成了云洲第一流的宗门,想想,真是有些悲伤的感觉!”敖广苦笑了笑。
“那几个宗门都比雾云山强大吗?”骆图的脸色微变。
“没错啊,因为那两个宗门之中都有大乘期的老怪,以前可是真和云天宫齐名的,云洲三宫,只不过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云天宫,倒是好了雾云山!”
“大乘境也没有了吗?”骆图这下子真的吃惊了。
“没了,都没了,大乘境的尸体也挂在他们的山门之前,连只小鸡都没留下,真正的鸡犬不留呢!不过这事情后来成了云洲的禁忌,谁也不敢重提这事情,因为这也是不可言!”敖广肯定地道,不过旋又干笑道:“我现在不在云洲,所以不算犯禁!”
骆图顿时张大了嘴。敖广说这话那是不是表示他也担心自己的话会被冥冥之中听到?不过这似乎有些夸张了一些。
“不过只是谈这事情而已,又不是说那什么不可言活着的神灵。又有什么关系!”骆图有些无语,不由得想起苍狼那玉简之中的内容,这一切是真的不可言吗?苍狼不能开口说出来,但是他却将自己的一段意识烙入这玉简之中,然后传入骆图的识海。这种传递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所谓的不可言呢?
“对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中洲来?”敖广似乎想起了什么,这里是赢洲,与中洲相隔不知多远,骆图没道理扯到中洲上去了。
“莫不是这勾索真的是从中洲传出来的东西?”敖广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中洲的产物,一件很有趣的道器……”骆图点了点头。那玉简之中确实有这勾索的记载,但是涉及到不可言,苍狼不敢回答骆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