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今天怎么郑师傅没上班呢?”
李小蕾看老刘那像要偷地雷的样,心里都想笑了。“李经理,你还不知道呢?”
老刘又看了看四周,这会那样子好像要讲什么大瓜的样子。“老郑昨天晚上上夜班受伤了,据说是让人打了。”老刘这表情可不像普通的被人打了,那有些夸张的表情,眼睛亮的都要发光了,好像在说,你快点往下问啊。
“郑师傅没事吧,谁干的啊?’
李小蕾没辜负这老刘的期盼,其实她也想问问,这应该就是今天大家都在说的事。
“你可别和别人说,老郑昨晚上班时和别人被堵在屋里了,被人家丈夫和小叔子几个人给揍的可惨了。
老刘这年纪虽然自己可能不太行了,但对这些传言那可是感兴趣的很。这一说上八卦,尤其还是身边的人,那兴奋的都不行了。这么多回,觉得对方三观挺正的。
“你说郑大友,怎么能呢?”李小蕾觉得太不可信了,她和老郑喝酒聊天了“哎,谁说不是呢,我听说的时候比你这反应还大呢,老郑平时多老实一个人,咋能干这事呢,可听说两人被堵的时候可是溜光的。老刘这时说的好像他亲眼看到那画面了一样,脸上的表情都猥琐了。李小蕾从值班室出来都不知道先迈哪个腿出为的,这不对吧,老郑能干这事,是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怪不得今天单位的气氛这么怪,现在想想,是都在背后蛐蛐这事呢吧。不对,她还是不相信,她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老郑话里话外对家庭的上心,对妻子的心疼可不是假的。
李小蕾想着给郑大友打了电话,她晚上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虽然不是那种一眼能把人看穿的,但也不相信自己眼睛这么不好使。李小蕾在外面随便吃了口面条,又买了些补品水果,给郑大友家打了电话。郑大友家住在老城区,这一片的楼得有十几年的房龄,这块不怎么太好找。天黑就更不好找了,好在一个小伙子在路边等着她,看她车过来就招手。应该是郑大友的儿子,郑大友说让她儿子在路口等她,省得她找不着他家。李小蕾在小伙身边停了车,把车窗降下来,看这个身材中等的小伙。“是李经理么?我是郑小磊,郑大友儿子。”
小伙子有些腼腆的说着,别说孩子长的和郑大友有点像。李小蕾让他上车,两个人在这老城区拐了几个弯才到,这要让她找确实不好找。
郑家在二楼,郑小磊开门进屋,郑大友的妻子在门口等着。李小蕾看郑家嫂子眼睛都红肿着,人也很憔悴,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搁谁也得造不住。
“郑嫂子,郑师傅怎么样了,我来看看他。”
寸心
李小蕾放下手中的东西,和郑家嫂子握了握手。郑家嫂子手挺粗糙,上面骨节粗大,还早早的长了老年斑,一看就是操持劳作的一双手。
“谢谢你能来看老郑,自从出了事,单位没人来看过他,他们都往老郑身上泼脏水。
郑嫂子说到这眼圈又红了,他们是患难夫妻,这两年条件比以前好一些,可老郑对家里没变。
她不相信这事,她还是信老郑。
“妈,咱们进屋坐着说,让李经理进屋喝口水。”郑小磊给李小蕾拿了双拖鞋,李小蕾一换了鞋就觉得屋里有点凉。屋里的装修一看就是九十年代的风格,这老房子,供暖不太好,就感觉屋里阴冷阴冷的。
李小蕾进到客厅,看到郑大友坐在沙发上,这人可是有够惨的。这脸上都看不出来是谁了,李小蕾头一次对鼻青脸肿这词有了一个具象化的理解。
他右脚打上了石膏,手也包上了纱布,整个人不是一般的惨。“老郑,你这没在医院多观察观察?”
李小蕾看他这样都不知道得怎么说了,她有点开不开口问昨天的事了。“李经理,我,我,冤啊,不带他们这么糟践人的。”郑大友气啊,他这一下血压都高了,他是碍人眼了,怎么他都忍让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放过他啊。
“老郑,我也不信他们说的,我就信你说的,你别激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