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美术史,她原以为这种说出去就让男人莫名兴奋的问题,都会多多少少偏题讲些别的。
他却不一样,给她上着药,讲着男性生殖器大不大话题,还能这么镇定,非常自然就说了出来。
这一点,她不知道是因为中西方的差异,还是因为周枫承这个人本身。
她喜欢谈吐得体,知识渊博的人,周枫承无疑是符合这一点的。
这些解释没有什么,她在网上搜甚至能出现比这更加详细的解释,可周枫承却愿意把这些,讲给一个完全不懂美术史的人讲。
不怕对方随时会出现的任何疑问,他都会耐心心解答,这种从心底里生出的好感,让余知晚近乎忘记了,自己正光着屁股被一个男人上药。
“那个……“周枫承言语一顿一顿地说。
余知晚:“怎么了?”
“你得把屁股掰开点。”
“啊!?”
余知晚听后欲哭无泪,刚刚还沉浸在艺术生的浪漫中,此刻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周枫承依旧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屁股缝附近也肿了,你没感觉疼吗?”
余知晚心里别扭,还要自己掰着屁股缝,周枫承就这么看着她掰,没说话。
有没有地缝能让她钻进去啊,她为什么不能自己抹药,这和当中拉屎有什么区别,好尴尬啊!
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掰了。
“抹好了,你先继续掰开把它晾干,我先去洗澡了,一天一次,明天睡觉之前继续抹。”
说罢周枫承起身去洗澡,余知晚如遭雷劈,掰着屁股躺了五分钟,人都要碎了。
第二天一早,周枫承如旧买好了早餐,叫她起床。谁知他今天一早说的却是:“屁股今天还疼吗?”还疼吗!??
他为什么要问疼不疼,说疼他要给自己上药,说不疼就是在说谎,明明屁股就很疼。
余知晚想起昨晚掰着屁股的窘样,恐怕他会笑话一辈子吧。“疼,但是没事,我能忍。”
随后马上又转移话题,“对了,我高中同学下周结婚,后天要办婚前party,你一起去吗?"
周枫承:“你邀请我的话,可以。”
余知晚纠正他说:“你是我老公,我当然是通知你一起去!”
“这才对嘛。"周枫承把椰子水递给她。
昨晚实在羞耻,害得她睡得很早,醒来就发现了余知晓的消息。
这丫头,不是说学习没时间吗?怎么突然又发消息了?“姐,你屁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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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他妈是这个问题。
她今早屁股没疼,可已经被两个人提醒她昨天摔了一跤的事了。
“我也没和家里说,你怎么知道的?”
余知晓:“我看了你们直播,你没事吧。”周枫承接过电话,发了段语音,“她没事,就是现在屁股很疼,不太坐得下去。”
余知晚听他这么说,更觉得无地自容,一觉醒来,好像全世界都在提醒她一一你屁股很疼,很疼!
“姐夫,那你可得照顾好她,她体弱多病很容易死的。”余知晚抢过手机,“余知晓!"可动作太大,这次真的疼了,她缓缓坐下没再要手机。
余知晓很喜欢周枫承,总喜欢旁敲侧击和他说姐姐的事。“姐夫,我姐这个人特别扭,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还嘴硬,不肯说,其实她都是愿意的。”
周枫承转头看向余知晚,笑了,“是,我知道,她就这样。”
余知晓:“你别看她什么也不说,她真的很需要你!她就是嘴硬!”
“知道了。"他挂断电话。
余知晚气急败坏,感觉被身边人给卖了一样,“你们在说什么?”
周枫承没说实话,只管顺着她:“说你为了工作太辛苦了,让我照顾好你。”
余知晚半信半疑,“这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