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响起,她被浪潮高高推起又猛然坠落。 她像一尾在岸上搁浅后渴水的鱼,粗重的喘息着。 最后在渐渐朦胧的视线里,她只能看见百里晏川水光潋滟的唇和骨节修长又湿淋淋的两截手指。 视线渐渐模糊成一片黑暗,又逐渐恢复清晰。 眼前人的冷峻面容也重叠在一起,只是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剑。 冰冷的剑锋正抵在她的颈边。 摘星楼高阁门户大敞,床边香炉中的那炷香才燃至一半,便被风雪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