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州的这几日,畅通无阻。快马奔波了一日,已然累了,小朝下马休息,坐在石堆边上小憩,她在心里大约估摸着路程,快的话,起码还要七八日才能到达长州地界。
奇怪的是,她已离开使团数日,却还没收到有关长州的其他消息。了几口水,天边忽然响起一声闷雷,似是要下雨了。眼前是一块荒地,野草遍地,乱糟糟的,入了秋,满片金黄荒芜,小朝喝天公不作美。小朝一声叹息,收好东西,上马,继续往前走,去找能躲雨的地方。只是可惜
,往前走了好几里地路,地方没找到,雨就开始下了,顷刻问雨水就打湿了她的衣裳。
小朝抬头望了一眼天,正想着如何作好,身后忽然传来马蹄阵阵声,有人正在驰行,向着她的方向而来。
听这阵仗,起码有数十人以上。
不知来者何人。
四周是开阔的草地小道,没有遮挡物,根本避无可避。小朝拉了拉头上的斗笠,选择主动将路让了出来,她不知后头是什么人,并不想有什么交集。很快,那队人马驶来,却没有按小朝预想的那般,快速前行,反倒不偏不倚的将小朝围在了中心,小朝敏锐的感觉到,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小朝微微抬头,斗笠下,露出
一双清亮灵动的眸,豆粒般大的水珠顺着她
的斗笠缓缓滑落,眉眼间,尽显锐气与杀意,只是在见到那为首之人时,小朝心头狠狠一揪,不可思议,“蒙德?”
这些,都是青州营的人,蒙德的忽然出现,令小朝始料未及。小朝骤然不安,眼神狠决,“你怎么会在这?!”数十人将小朝紧紧包围,蒙德沉着一张脸,冷笑:"少使让我等好追。”小朝嗤笑一声,不以为然,“你不好好待在使团,保护张大人与七皇子的安全,倒还有心思,跑到这来堵我?真疯了不成?的事,他看地的莲逞醒,偬梦糜的?小朝话里有话,满是试探。
蒙德冷笑,表情倨傲:“什么大人皇子的?天高皇帝远,我们青州人,只奉副楼主的命令。细雨十三楼正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才失了曾经的锐气,都在背
后怎么骂你们吗?皇帝脚下最忠诚的狗,给一块骨头,尾巴就摇渠别个没点骨气!!
“你给我闭嘴!”小朝怒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蒙德大笑:"不清醒的是你们!”
小朝冷着脸,声音微扬:"含笑真是疯了,她到底想干什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教,她这么有骨气,怎么不跑到陛下面前骂?“要什么要你的命!“蒙德陡然出手,拔出刀就冲小朝砍来,小朝早有防备,
她抽出腰间的秋水剑,
侧身就躲过了他的攻不翻身剑刃顿时刺向蒙德的脖颈,蒙德想躲已经,也就是这一瞬间,其他黑衣人动了,小朝才动了,
来不及,轻薄如蝉翼的剑刃擦过他的皮肉,瞬间,血肉飞溅。只是可惜,没能再深一点,割破他的喉咙,小朝将剑抵在他脖子上,戏谑十足的望着他,“杀我?你也配!!
蒙德反被小朝控制,其余人不敢再上前,蒙德脖颈上血流不止,雨水混合着他的血,狰狞血腥,小朝眼眸微微一转
,手上一
用力,刀刃更深一分,她没了
耐心,逼问:"说!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要去常州的?你们没道理会知道!“快说!!”
刀刃每往里深一分,蒙德的脸便愈加惨白,可他还在笑,仿佛丝毫不怕小朝会杀了他一般,声音沙哑:"少使,你莫急,今日,没人能救的了你。上回在船
会出现了。
,若不是那张望舒出手,你必死无疑,可是这次,别说张望舒,就连少主也不他这话意有所指,小朝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使团定是出事了!小朝懒得再与他扯皮,她陡然放下秋水剑,随后一剑,从背后深深的刺进了蒙德的右胸,蒙德顿时痛呼出声,滚烫的血飞溅在小朝脸上,小朝却浑然不
觉,冷声道:"你刚刚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了,张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