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死去的。
骆君摇也忍不住叹气道:“没想到还挺复杂的,如果他说得是真的,那雪崖这是杀了自己的亲爹,而且当年的事可能还是误会?”
骆谨言道:“事已至此,是不是误会已经不重要了,雪崖只怕也不会在意了。”
“大哥你确定雪崖知道自己的身份?”骆君摇道。
骆谨言道:“不然他急着杀阮廷做什么?真的是为了帮朋友报仇?”雪崖看着可不像是那么急公好义的人。
“阮相会怎么样?”
“如果只是这次的事情,或许朝中众臣和摄政王会留他一命。但是如果……”如果阮廷当真还隐瞒了比这次被迫参与宁王谋逆跟严重的罪名,恐怕就真的难逃一死了。
骆君摇点点头,“好吧,该怎么判是你们的事。对了,把雪崖暗算阮相那个玩意儿给我瞧瞧吧。”
“应该已经取出来了,过去看看吧。”
阮廷被换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两人进去的时候太医果然已经将射进阮廷身体里的小箭取了出来。
血淋淋的箭头就丢在旁边的盘子里,太医正在为阮廷缝合伤口。
见骆君摇和骆谨言进来也没有起身行礼,依然专注着手里的事情。站在一边帮忙的其他人倒是转身行了礼,“见过王妃,见过骆将军。”
骆谨言问道:“情况如何?”
闲在一边的年轻太医道:“回将军,如果不出意外,应当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暗器伤口颇为特别,想要养好恐怕要费些时日。所幸如今是冬天,还要好一些。”如果是夏天,阮相这个伤就算用上最好的药,恐怕也不敢保证能好。
“不是说有毒么?”
太医连忙道:“这毒并不致命,只是阮相要受些苦了。”
“不致命就好。”骆谨言也不在意,雪崖对阮廷的想法显然是有些矛盾。
他若是真的想杀阮廷,应该早就下手杀了。
骆君摇拿起桌上的镊子,夹起了那暗器仔细观察。片刻后才道:“大哥,那发射暗器的弩在哪儿?”
“我让人去拿了。”骆谨言道。
骆君摇点点头,将暗器丢进旁边的装了烈酒的碗里洗干净,又放在火上烧了一会儿才重新放下来。
这整个暗器不过一寸长,整体看起来确实像是一支小箭。
至于为什么这样小的一支箭会在阮廷身上开那么大一个口子,骆君摇摸了摸箭身上的纹路和箭尾有些突兀的铁羽,突然觉得自己的肉都有点痛。
“怎么了?”见她神色有异,骆谨言问道。
骆君摇道:“那个弩机应该挺有趣的,听你说那东西也不大,却能够将这么小的东西保持飞速旋转还能射进人体内。”虽然当时阮廷和雪崖离得很近,但能让雪崖瞒过天牢守卫的眼睛那弩机想必也不会大。
这小箭射到阮廷身上之后依然保持了高速旋转,所以阮廷那外面的伤口就是被旋转的铁羽给绞碎的。
想想都疼!
若是那弩的力道再大一些,或者位置再寸一点,恐怕阮廷就真的不用救了。
天牢的官吏很快就将东西送来了,果然很小,放在骆君摇手中还没有她的巴掌大。
骆君摇很是好奇地拿在手里把玩着,三两下就将东西拆成了四五块碎零件。
“……”来不及阻止的骆谨言。
骆君摇微笑着抬头看了自家大哥一眼,道:“别担心,我能装好。”果然,几个小零件在她手里没几下工夫,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你还有这本事?”骆谨言有些意外。
骆君摇道:“都跟你说了,我很厉害的,鸾仪司还是有点好东西的。”
骆谨言道:“这类暗器,江湖中也有不少。”
骆君摇道:“这个不一样,大哥想想如果这个按比例放大,会是什么效果?”
骆谨言神色一变,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