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还能跟你要债啊......”

“......”张书瑞沉默了会，也没有说话。

“哎，我说你.....“程丹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得给你发段文字让你念给我听我才能听到你的声音啊？”程丹接着调侃道。

“你想听什么？”张书瑞没什么情绪地问道。

“想听你叫我的名字......”程丹带着点轻佻的语气说道。

张书瑞那边又顿了一下，然后又挂断了。

程丹笑着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