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任务,分配下去了。
朱炫对辽东消息的掌握,也有了一定的认知。
只不过,朱权的所作所为,又确实让他感到无奈,这家伙直接跑去广宁见朱植,摆明了是要告诉所有人,他朱权不会听朱炫的圣旨,更不会服从朱允熥的指挥。
抗旨的意图,十分明显。
特别是直接去广宁一事,让朱炫感到很不满意。
藩王是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的藩地,更不能和其他藩王之间私下交流,但朱权和朱植不装了,开始直接光明正大地见面,像是不管老朱定下的规矩。
也像是,要打朱炫的脸。
做得那是真的嚣张,特别的叛逆。
相关的消息,早就被锦衣卫送来,北边的很多事情,其实瞒不过锦衣卫的耳目。
“这个十七叔,越来越过分,比四叔还要过分,也把朕这个皇帝,以及那么多锦衣卫的人,当作不存在,作为亲叔叔却要如此反对朕,真让人心寒啊!”
朱炫心里感叹了一句,其实还是颠覆了,对朱权原本的认知,认为朱权比自己所想的要容易对付很多。
到了合适的时候,只要朱权和朱植抗旨不遵,再加上各种固有的问题,朱炫要搞他们还是比较容易,再也没有其他心理压力。
也不是朱炫不想对那些皇叔好,更不是不想给皇爷爷面子,实在是那些皇叔先不给自己面子,他被迫无奈,不得不反抗,为自己的权力而做抗争。
要不然,大明皇帝这个位置,就要换人来坐了。
“也不知道,二哥能不能稳住,帮朕压住他们。”
朱炫想着又道:“压不住最好,那就让他们,更跳脱一些,朕想要的,不正是这个效果?”
作为一个皇帝,整天要算计自己的叔叔,其实还是挺无奈,都是血亲关系,只要他们愿意正常一些,他其实也愿意给他们多一些好处,关系也不至于闹得那么僵硬。
“北边的,朕没有顾虑,也谁都不怕。”
“南边的还没安排好,若是六叔要从武昌出发,顺风顺水,能率领战船直扑金陵!”
朱炫心里在想,又要进行算计。
其实南边应该怎么处理,朱炫一时之间还没想好。
“这个得好好想想。”
朱炫这么想着,又慢慢把这件事放到一边。
有些时候,要做某些事情,还需要一个契机,如今南方的契机,好像还没到。
比如说北边的契机,就是那些草原问题,朱炫完全有理由,安排自己的人到草原上,控制那些皇叔的兵力,只要谁敢造反,那就直接按死。
今天是成亲的第二天,朱炫在想自己就要处理那么多事情,脑子快用不过来,只想回去抱住汤芸芸好好休息。
“送其他奏章上来。”
朱炫又朗声说道。
“是!”
侯显听了,赶紧下去安排。
文华阁里面,三杨和一些国子监、翰林院的士子们,正在努力看奏章,将其分门别类,写上一些评语,再给朱炫送过去。
看到奏章的瞬间,朱炫又感到脑阔疼。
——
郁新和纪纲他们,确实出发南下了。
松江府距离金陵也不是特别远,郁新比较容易晕船,也很怕乘船,既然这次路途不远,那就从陆地上南下,一路来到松江府的时候,他们没有马上现身,而是隐藏身份,先来一个明查暗访。
“发生了茹大人那样的事情,这个松江府贸易区的问题,只怕不比当年的广州差多少,我们要处理起来,麻烦同样不会少,阻力应该还很大。”
郁新感叹道。
又在心里感叹,也不知道去了西南的茹常,现在怎么了。
大概还在路上,而到了西南,水土不服,身体容不容易出问题。
不过对于朱炫能够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