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多一抹不一样的颜色。”
“我也知道,来稷下广场干活的孩子中有很多是已经成了家,甚至有了孩子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却已经是两个,甚至三个孩子的父亲。你们知道他们最期待的是什么吗?”
“休假!每个月一天的休假!”
“顾不上吃饭,就赶紧回家。几个同乡的约着一起走夜路,回到几十里外、百里外的家乡,看一眼家中的父母、妻子、儿女。”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在家里多住半天。他们说,家人不让他们住,唯恐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被东家嫌恶,解雇了,失去了这么好的工作。”
“有过几次,因为天阴下雨,休假回乡的少年耽搁行程。可他们宁愿冒着雨,也要及时的赶回来,他们淋了一路,而那时,已近冬!”
“有过几次,因为路上遇到野兽,少年身负重伤,到我面前时已经鲜血淋淋,一条命只剩下半条。”
“有过几次,因为被行车、纵马的人撞伤,被拦路抢劫的人打晕。可他们爬也要爬到我面前,告诉我,他们没有失期,求我,不要解雇他们。”
大黄双手背在身后,仰面朝天,久久不言。
众人纷纷低头,有那些心理脆弱的,已经在落泪。
公输祥举手,“国相所言非虚,某之木匠作坊,也是这般!”
瓦缸寨窑厂、老面神作坊区、稷下饭庄的负责人也纷纷举手,说明了自己那边的情况。
他们本以为这种事情都是偶然,是个例。
可是听了大黄的话才明白,这种事情只发生在同一类人身上。
龙阳非常愤怒,两条眉毛紧紧蹙起。
“是谁!竟然敢在姜国纵马、行凶、打劫!!!”
凛然的杀气弥漫开来,有苏氏四兄弟集体哆嗦,扑腾腾跪在地上。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我们没有做!”
“真的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