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
公黄鼠狼眨了眨眼,黑暗并不影响它的视线,它清楚看到罐子表面夹杂着一根毛发。
那毛发并不是新近沾上的,而是深深嵌在罐子中,与罐子融为一体。
公黄鼠狼有些疑惑,“这怎么了!”
母黄鼠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随后用爪子拨弄着那根毛发。
“你看看这根毛,油光水亮,还直溜,再看看你身上的毛,跟枯草一样。”
公黄鼠狼也不敢反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嗳,被你这一打岔都忘了说正事!”母黄鼠狼再次指着罐子说道:“你看这根毛,说明什么?这个罐子不是土地公做的,而是咱们那个同族做的,懂了吧?”
公黄鼠狼虽然不怎么聪明,但证据都这么明显了,再不明白就是蠢了。
“俺也看出来了,然后呢?”
母黄鼠狼没好气的挠了一爪子,说道:“都是同族,它能做,你也能啊。”
“俺不会,怎么做啊!”
“不会可以学啊,肯定是土地公教的,你去求求土地公不就行了吗!”
“那……带着老二不?”
“一起带着吧,老二比你机灵,它学会了还能教教你。”
母黄鼠狼扭着身子在洞穴中走了一圈。
空荡荡的洞穴中多了大大小小的罐子,罐子里装着吃的食物,孩子们也不用睡在冰凉的泥土上。
不像以前那样,孩子们到处爬、到处睡,每次都得一个个叼回来。
而且孩子们走到哪拉到哪,弄得洞穴里又脏又臭。
现在好了,直接拿一个小罐子当便盆,让孩子们都去便盆拉尿。
母黄鼠狼感觉,要是让自己再回到以前的生活,肯定得抓狂不可。
“等雪化了,咱们也可以搜集一些吃的,存起来,等到冬天就不愁食物了。”
说完这话,母黄鼠狼猛然记起一件事。
“对了,你之前说过好几次,有个同族整天不抓老鼠,而是学兔子一样吃草,是吧?你还天天嘲笑人家?”
公黄鼠狼差点把脑袋埋进地里。
“行了行了,俺知道错了。那家伙以前也是跟俺们一样抓老鼠的,只是今年不知道咋了,跟换了芯子似的。”
母黄鼠狼眼珠子一转,“还能什么,肯定是土地公教的啊!”
说到这,母黄鼠狼跪在地上,双爪捏在一起拜了拜,口中不断喃喃着土地公的名字。
“这土地公是真的灵啊,以后得多拜拜,等崽子长大了,也叫它们去给土地公磕头。”
与此同时,土地庙中的岳川猛然睁大眼睛。
“咦……又多了一个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