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儿,真的是你。你没事,太好了!当天我虽然找不到你们一些人的尸首,但以为你们全都遭难了。你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陈云岩用力抱紧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心疼不已,一时语噻,嘴里不停喃喃说着活着就好一句。
突然见到自己的亲人,小丫头泪如泉涌,没一会就将陈云岩胸膛的衣服都泪湿了。
“小凤儿,不哭了哈,不哭了。你告诉哑爷爷,你是怎么逃脱山贼屠杀的?村子还有其他人活着吗?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村子遭变之后,又是怎么生活的?......”
等小丫头痛哭了好一会,将悲痛冲淡了一点,陈云岩才仔细询问起小丫头的状况。
听到陈云岩两老少问答对话,十名白甲军识趣地走到一旁,没去打扰他们两人谈话。
在陈云岩的安慰、询问下,小丫头哽咽了好一会,才抽着鼻子慢慢向陈云岩讲述她这段时间的经历。
原来在天峰山贼行凶的当天晚上,小凤儿和几个小孩被村里的大婶护着逃出村子,躲进了山脉深处。
刚开始,都是在深山里面战战兢兢度日。虽然她们自小就有练习拳脚功夫,身体也算强壮。但毕竟人小,而且只有一名妇女成人守护,没有任何生活物资赖以生活,吃喝、穿用全靠自己想办法解决。
缺衣少食,饥饿、寒冷带来各种疾病;而且那些山贼还经常有人巡山搜捕她们这些漏网之鱼,久而久之,她们当中有人抵抗不住疾病的侵蚀,一个接一个带走她们的生命。
而后在一次狩猎食物当中,她们被山贼发现,遭到山贼的追杀,最后就只有小凤儿一人受伤滚落高山坡底昏死过去,幸运逃过一劫。
后来,小凤儿拖着伤体冒险返回村子,一个弱小女孩又惊又怕又无助地藏身此处,这一藏就是半年多。
然而村子里除了能找到一些衣服、烂被之外,什么吃的都没有;为了生存,她只有用她学过几年的功夫尽量去猎杀一些小动物回来充饥。
可她那个小身板能够猎取到什么?很多时候根本就一无所获。太饿了,只好费力挖些野菜、树根来充饥。
常常是吃不饱、睡不稳;这还不止,还经常有山贼路过。前段时间还有一大伙山贼带领一支王朝军队到来,欲要把村子的这座坟墓都要推平。吓得小凤儿躲进深山好长一段时间才敢回来看看。
回来时看到安葬村民的大坟都被他们打破了,小凤儿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它修复好。刚修复好第二天,就遇到了陈云岩他们到来。
“轰!”
听完小凤儿的讲述,一股冲天的杀意自陈云岩身上腾起,一股瘆人寒意弥漫散开。陈云岩怒啊!
俗话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这伙山贼和王朝军队连死人的安宁都要打扰,简直畜生都不如。
“哑爷爷,您......”
与陈云岩近在咫尺的小凤儿,突然感到陈云岩身上迸发出刺骨的寒意,不禁浑身一冷,心底发颤,愣愣地看着陈云岩。
“呃,吓到你了。小凤儿,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小凤儿颤抖、害怕的声音,陈云岩急忙收敛气息,轻轻拍着小凤儿的后背,不停安慰道歉。
“好了。小凤儿,哑爷爷回来了,你不用再害怕了。以后你就跟着哑爷爷,有哑爷爷的保护,没有人再敢欺负你!哑爷爷也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看到小凤儿吓得不轻,陈云岩心脏猛一抽搐,先给人狠扎了一刀般疼痛。
这么小的一个小女孩,却是经历了如此非人般的生活,陈云岩感觉自己的心像刀扎般疼痛。
“咦?哑爷爷,您不是个哑巴吗?怎么会突然说话如此利索了?”
两老少谈了半天,小凤儿情绪稳定了一点,忽然侧起小脑袋,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奇地看着陈云岩问道。
“呃,这说来话长,你哑爷爷也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