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一遍,玩到彻底疲惫才启程返回。
可能是先前太过兴奋,用完了精力,山才下到一半,楚言就走不动了。冬天黑得早,她不好意思喊周慎辞慢一点,只能跟在他身后吭哧吭哧地走着。
眼见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她也着急起来。可就在这时,周慎辞却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看着楚言。
“累了?”
楚言小声道:"嗯。”
周慎辞没说什么,折回来,在她面前蹲下了身。“上来。”
楚言有些扭捏:“这……不好吧?”
周慎辞却斩钉截铁:“快点。”
楚言偷偷地笑了一下,然后趴在了他宽阔的背上。“嘿嘿,报告周总,已经坐稳啦。”
周慎辞紧了紧捞住她膝弯的手臂,踏着夕阳,迈步向前方走去。终于到了旅馆,楚言立刻就扎进了床里。
“好累!“说着,又摸了摸肚子,“还有点饿。”她翻个身,问周慎辞:“你饿不饿?”
周慎辞没有回应,只是依次脱下了外套、打底衫。楚言怔了怔。
看着他掀起衣服时露出的劲瘦腰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耳廓也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什么嘛,"她嘀咕,“人家又不是问你这个饿不饿。”“楚言。"周慎辞突然叫她。
楚言一下就坐了起来:“在!”
周慎辞:“过来。”
楚言试图商量:“才七点呢……
周慎辞莫名其妙:“所以?”
楚言目光飘忽:“那、那至少先让我洗个澡吧…”看着她羞赧的表情,周慎辞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楚言一定,扬起头看他:“诶?”
周慎辞背部完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仿佛由雕刻出来似的好看,但左肩胛骨下有一大块乌紫的淤青,在冷白的肤色衬托下更加明显。“帮我贴药。"周慎辞嗓音低沉。
楚言吓坏了,几乎是从床上跳了下来。
“怎么受伤了?”
想起他是背着自己回来的,不禁更加内疚:“是不是我太重了?”周慎辞轻描淡写地反问:“你才几斤?”
楚言更难过了:“认识你之后,我胖了9斤呢。现在已经99了!”周慎辞把药片扔给她,道:“199我也背得动。”楚言还是很心疼。
她揭开膏药,仔细地敷在了他的伤处。
“不然我们去医院吧?“楚言呼着气,轻轻地吹了吹,“万一压坏了怎么办?周慎辞侧过身,抓住了她欲抚摸自己的手。“坏?”
楚言抬起眼睛:"嗯啊。”
周慎辞的眉心一跳一跳,眸里是戏谑的意趣。“你是故意的?”
楚言有些懵懂:“什么?”
周慎辞悠悠道:“又是洗澡,又是压坏,激我?”彼时楚言还不懂dirty talk,所有的成人知识也都是从周慎辞那边来的,根本不明白他言语中的暗示,道:“明明是怕你坏掉。”周慎辞漫出一声轻哼,不由分说地单手将她扛了起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坏掉。”
楚言此刻才从那双冷冽的眼里读出了深重的欲/念,顿时慌了。“等等!先洗澡!”
周慎辞还挺惯着她:“行。”
接着调转方向,朝浴室走去。
“一起洗。”
那天楚言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鸳鸯/浴”,也懂了有些澡不是越洗越清爽的。
最后,她是被周慎辞抱回了床上的。
她靠着枕头,一口一口喝周慎辞给她买的鱼汤,时不时瞟两眼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的周慎辞,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问题一一为什么每次做完,只有她累得快散架了呢?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
她甚至还仔细观察了起来。
周慎辞一般两周才会见她一次,忙的时候可能一个月也捞不着一面。但每次见面,他们都要做那档子事儿,好像已经成了一种默契。而且总是要等她精疲力竭之时,他才会停止。“小言,你在想什么?”
姜曼见楚言走神,不禁好奇。
楚言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没什么啦。”姜曼对于八卦的嗅觉非常敏感。
她